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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衙内,镇长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面站着一位肥头大耳的年轻人。

“大哥,那个金若离就是一块臭石头,又臭又硬,这都一个多月了,还不动声色,够沉得住气的。我们怎么办?”

镇长抬起头,一双冒着精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肥厚的嘴唇:“二弟。要不我们先不要打这几间的注意,这个金若离,来硬的还不行。”

“大哥。不就几个女子吗,怎么就不能来硬的,你点个头,我这就带人将他们全都赶出来。”

“这些个人可不是那个老婆子,轻易动不得,你看看她们后面有黎家庄的黎少夫人,玉溪村的蔡老爷,这两家人在高坪镇也算就是人物,尤其是黎家。黎家大少爷黎全根可是朝廷钦命的官员,虽然是个闲职,依我看,还是慢慢的逼走她算了。”

肥胖男子惊愕的抬起头:“大哥,你怎么也怕了,那个黎家蔡家无非是两个财主罢了,我们怕他们干什么?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哥兄弟们守了这一个多月,可都忍饥挨饿的。”

“忍饥挨饿,忍饥挨饿。”镇长忽闪着精明的眼睛:“忍饥挨饿也得等一等,再等等。”

肥胖男子不满的看着,却不敢再多言。

镇长示意他先坐下,对着隔壁喊了一声:“王主薄,那个金若离这个月的税上交了没有。”

“大人,交了。”王主薄手里拿着一个账本恭敬地走了过来:“不但交了,还多交了两个月的。”

“你好好的看着她,没什么生意还能交税,是不是还有别的勾当,该不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儿吧?”镇长忽闪着一双小而精明的眼睛。

王主薄几根山羊胡子忽闪几下,跟着说:“大人提醒的也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好好查一查。”

“二弟,慢慢等着吧。不用着急。”镇长对着肥胖男子挤了挤眼睛,将一杯茶推了过去:“先喝茶。”

生意不好,若离司马小娟坐在柜台内说着闲话,随心在一旁做着针线听着,给听见外面何捕快粗壮的声音:“金老板,生意不怎么好啊。”

“是不怎么好,不过何捕快,我们好像没欠什么黄粮国税吧。”若离抬起眉头,美目盼兮。

何铺头心里一晃,随即将身上佩带的大刀拿了下来放在饭桌上,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

“金老板,税是交上来了,不过这交税的银子是怎么来的,的说清楚了。朝廷有令,贩私盐贩茶叶倒买倒卖可有是违法的。”

若离愣了愣,随即很妩媚的眨了眨眼睛,略带风情的走出柜台:“何捕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何铺头怎么着也是个父母官,怎么可以信口开河呢。”

何捕头看着若离很风情的走来,咽了口口水,睁大眼睛:“金老板,可是据我所知,你这个月生意惨淡,而且过年前半多月几关了门,正月十八才开门。怎么会交清税,还多交呢。”

“何铺头,这您就管得有点多了吧。我以前赚的。不成啊?”若离听他问的好笑,没好气却又带着无限的笑容说:“难不成有规定,不能多赚啊。”

“可是,可是有人举报说你们做违法买卖。”何铺头终于说出了一句,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说的违心。

“举报?谁举报的?敢不敢喊出来对质。”若离听出了何捕头的心虚,微微笑着盯着他的眼睛:“何捕头,不是有人举报,是有人陷害吧,就我们几个女子,这些天就没出镇子,还违法买卖,我们有隐身术啊还是会法术啊?”

何捕头被若离说的无言以对,见自己的手下店里的伙计们都看着,脸上好像都带着嘲笑,面子下不来。他原来以为若离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被他带着捕快拿着兵器吓唬吓唬就乖乖地认了。没想到若离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他左右看了看,他的手下也眼巴巴的看着,若离一双眉目犀利起来。

他有点发慌,随即稳了稳神,沉下脸站了起来:“金老板果然是巧舌如簧,本铺头今天只是来提醒你,明天还会来。”

“小娟,看来这个镇长是有意和我们过意不去了。”若离看着何捕头雄赳赳的带着两个捕快离去,好半天才说。

“若离姑娘,你是气糊涂了吧。不是镇长是捕头。”司马小娟看着若离,指着远去的何捕头。

若离轻轻一笑:“小娟,你不知道。没有镇长的支持,一个小小的捕头哪里敢这么胆大妄为。你没听他说吗,我们交的税太多了,也太早了。照他这么说,我们这两个月没生意,就应该一个铜板不交。”

“可我们一向都是老老实实地做生意,没招惹镇长啊。”司马小娟不解地说:“按理说只要我们按时缴税,他不应该为难我们啊。”

“说的是,我们可是纳税人。”若离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何捕头:“小娟,不要着急,我们不着急,反正我们赚那么多银子也没多大用处。就当是花钱陪他们玩。我就不相信了,还有这么欺负人的,按时缴税也不成。”

司马小娟看若离气呼呼的样子,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偷偷吐了吐舌尖。

何捕头每天都来饭店,一来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两位捕快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边,不时的站起身来瞪着眼睛看着进来用饭的客人。

有些客人就被他们的眼神瞪了回去,只留下为数不多的低着头快速的吃饭,做了贼似得慌慌张张的溜出门去。

司马小娟好几次要上前论理,都被若离轻轻拉了回去。

本来就已经少的可怜的客人就更加的少了。

甄珠儿病好了以后,不能一个人在家。不见若离司马小娟回来。就跟着司马小婵来到了镇上。

她还不知道以前火爆到吃饭需要排队的饭馆生意已经惨败到几乎无人问津,怕影响别人,来到镇上就径直去了自己的屋子。却听门外几个厨娘在唧唧喳喳的家长李短。

刚开始她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几个厨娘说的很有意思。甄珠儿平时也不跟人打交道,这些个乡村野史听起来自然是很新鲜很刺激,可是听了一会儿,她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个时候可是平时生意最好的黄金时段,这些个平时恨不得多出两只手的厨娘们怎么可能在这里不干活专门嚼舌根呢。

一定是趁着若离不注意在偷懒,虽然她不管若离的事儿,对若离也没好感,但是若离管她吃穿,从心底她对于饭馆巧女馆的事情还会很自然关心。

她猛然推来房门,原以为这些个厨娘们看见她一定会仓皇而逃的,可是这些个厨娘们只是对着她礼节性的低头问好,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家长里短。

“你们。不用干活吗?”她好奇起来。便问身边最近的一个:“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

“不用。珠儿小姐。”一个嘴快的小个儿有点惊讶的看着她:“怎么,姑娘还不知道吧,这些天来基本上也没生意。”

“为什么呀?生意不是一向挺好的吗?”甄珠儿奇怪的问:“难道这段时间镇上没人?”

“镇上人很多。现在没集都和以前有集一样。”小个儿抢着说:“只不过就是我们没生意。”

“为什么?”甄珠儿不解的问,她一向对生意不过感兴趣。也从未过问过,但是却从心底有股主人翁意识。

“哎,说不准,但是绝对是有人在故意捣乱。”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很不平地说:“你说我们若离姑娘人这么好,就是现在我们不干什么活儿,工钱也照开,而且我们的饭菜从来都是货真价实,实惠的,怎么会有人故意过不去呢。”

“王婶婶,不要瞎说,怎么会是有人故意捣乱呢,一定是我们这段时间走背运,生意不好。”一个年轻的小媳妇怕王婶婶言多有误,忙打岔:“生意这事儿,就是好几天坏几天,说不定过两天就又好了。”

“绝对是有人捣乱,我也对若离说了。”王婶婶很负责任地说:“我那妯娌前几天来赶集,来我们饭馆吃了碗面条,出门不远就被几个小混混给打了,说是以后不许吃我们饭馆的饭。”

“是这样的。”小个儿女子快言快语的插了进来:“我娘家姐姐,前些天来镇上,还没走到饭馆门前,就被几个流氓二流子给吓唬了一顿,吓得她没敢进来,她还说呢,她来镇上就是为了吃咱们饭馆的饭菜。”

甄珠儿听得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儿,她气呼呼地来到柜台前,见若离很悠闲的坐在里面,司马小娟站在外面,两人一句一句的说着话,几个跑堂的小伙计闲闲的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饭馆里只坐了三个人,三个穿着朝廷统一服饰的官差。

“姑姑。这是怎么了,还真的有人来捣乱啊。”她不知道坐在饭桌上的就是捣乱的何捕头和两个手下,看着若离就问:“什么人捣乱呢,真是狗胆包天。”

“不仅仅是狗胆包天,简直是在狗仗人势。够眼看人低。”若离看甄珠儿气呼呼的样子,慢悠悠的说::“不过不管是什么,只不过是狗而已。”

何捕头听出若离和甄珠儿在骂自己,拿起桌上的佩刀就站了起来。

“金老板,含沙射影的在骂谁,你说谁是狗。”

“当然是说狗是狗了,难道还有人是狗不成。”若离慢还是悠悠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对甄珠儿说:“我说甄珠儿,你平时什么都漠不关心,怎么今天也看出了狗胆是包天的,看来这条狗真的是很大胆。”

“是太大胆。”甄珠儿一直将自己定位成妃子,现在更加的确定了,虽然鲍天角还没有接她的消息,但是君无戏言,也就是迟与早点的问题。,怎么能被一个山村小官这么欺负,听若离说话的意思,何捕头接话茬的意思,她明白了就是何捕头找事儿,在捣鬼。她转过脸来挑衅的看着何捕头:“是你在没事找事儿吧,我们生意做得好好的,你作为一个地方官不好好支持,捣什么乱,还有没有王法了。”

甄珠儿说话语气严厉咄咄逼人。一双秀气的眼睛闪出一股寒光,有点威严。

何捕头愣了愣,他对甄珠儿几乎没什么印象,没弄清楚她的来头,见她说话凌厉,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就听门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接着镇长带着几个手下踱了进来“王法,屁法!他妈的个头发。”。

“我是高坪镇的镇长,高坪镇的王法就是我定的。”镇长看起来喝了点酒,一进门就东倒西歪的坐在了椅子上。

听说王法是他定的,甄珠儿一双眼睛刺向他:“是吗,看来镇长大人比皇上还厉害。”

“皇上?皇上离这里太远。”镇长一双不大的眼睛很滑稽的看着甄珠儿:“你没听说过吗,山高皇帝远,知道什么是土皇上吗?我就是。”

“恬不知耻。”甄珠儿看镇长一副不知羞耻的样子,娇声呵斥道:“就凭你这王八绿豆样子,还敢和皇上相提并论,你配吗?”

“小娟,甄珠儿今天爆发了。”若离看甄珠儿今天一反常态,小声对司马小娟说:“人家现在可是没册封的娘娘。你去一边保护着,万一要是镇长被激怒了动起手来,不能让她吃亏。”

“知道了若离姑娘。”司马小娟这段时间一直觉得很憋屈,很想好好教训教训砸生意场子的人,现在这事儿很明显得的是镇长所为,她答应着来到了甄珠儿身边。

“美人,都是美人。”镇长今天喝的多了,红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两位女子,甄珠儿秀丽,司马小娟柔弱中带着一股刚毅,都美不胜收。他笑着说:“皇上,皇上也没我这个艳福,美人儿,来来来,我左拥右抱,右抱左拥。”

他说唱般的边说边伸出一双手去看甄珠儿的脸庞。

只听得“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臭婊子,敢打老爷我。活得不耐烦了。”镇长的酒似乎瞬间被打醒,他忽的站了起来,抡起巴掌就还了回来。

司马小娟见状,轻巧的一闪顺手将甄珠儿往后拉了拉,镇长打下去的手扑了个空,身子就跟着向前扑下去,差点来了个狗吃屎,多亏了脚下踉跄几步才扑倒在地。

何捕头站在镇长身后,一时看傻了,没来得及及时出手。镇长站稳脚跟,回过头去对着他就是一个耳光,嘴里骂道:“混账东西,没长眼睛?”

何捕头这才明白过来,拿着大刀上前。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若离见何捕头提着大刀。心里一紧从柜台里走了出来:“镇长大人。请问我们犯了什么法,光天化日的您要带着捕快动刀动枪的。”

“犯了什么法?犯了王法。”镇长捂着半边脸气急败坏地喊:“敢打朝廷命官,就是对朝廷的不敬。何捕头,还愣着干什么,还有你们都给我上,将这几个反叛朝廷的贱人给我抓住关进大牢!”

何捕头带着手下挥舞着大刀冲过了过来,气势很是磅礴。

甄珠儿吓懵了,她还没见到过如此真实的动刀动枪,看着明晃晃的大刀在她头上飞过,尖叫一声捂着双眼蹲在了地上,刚才的气势瞬间被击溃。

若离也是呆呆的看着大刀在眼前闪过,一时心惊肉跳忘了呼叫,只听得围观的伙计们喊了一声:“若离姑娘,小心。”

便被司马小娟轻轻带到了身后,脚底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一旁的几个小伙计忙上前扶起她。

“若离姑娘,真是欺人太甚,我们和他们拼了。”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小伙计见自己的老板被欺负,一时护主心切,抡起一把椅子就冲上去。

“大志,不要冲动,在一边看着。”若离慌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促地说:“这里不用你动手。”

大志还要往前冲,若离死死的拉住:“大志,真的不用你拼命,你看看小娟,她一个顶你几个。”

大志定眼一看,小娟已经很轻松的就将几个捕快打翻在地。吃惊的张大嘴巴。

但是司马小娟很快就占了下风,虽然她身手敏捷,武艺高强,但是饭馆实在太小难以施展身手,更加上没有兵器在手,镇衙的捕头几乎是倾巢而上,加起来也有十几个,她渐渐地体力不支。

吓得躲在墙角的镇长见司马小娟处于下风,这才挺直了身板尖着嗓门叫了起来:“大胆刁民,如此看来不是大盗就是贼匪,这比走私倒卖更加的严重。何捕头,一定要将这几个贼婆娘绳之以法。”

何捕头一直在镇长身边保护主子。心里很是忐忑,刚才高举着钢刀其实只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这些个女子,却没想到司马小娟如此身手。作为一个捕头,虽然只是镇上的一个小捕头,但也是经过武术考试的,他看得出司马小娟身手绝对不是一般的花拳绣腿,而是真正的功夫。而且很高。只不过是她的体力有点跟不上。估计是内力不够。再加上空间狭小影响了她的发挥。以他的眼光。如果这个女子的内功再好一点,或者在外面的大场地,他们十几个壮年男子根本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