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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林依佳和张娜娜同时病了

林依佳也不知怎么,白天还好,晚上开始高烧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难受得直哼哼,不一会上吐下泄起来。

胡小海哄完孩子回卧室,看她折腾得厉害,给她倒了水,量了体温,三十九度,有点高,在冰箱拿了小冰袋给她降温。

虽然和她根本没有感情,但是毕竟也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胡小海也是尽个丈夫的责任照顾她。

林依佳也挺感动,其实在做月子时,林依佳就感觉到,胡小海对她不会不尽道义。

林依佳握着胡小海的手,“小海,我们好好生活,我不去搞那女人,你也断了念想,我们有两个萌娃,多幸福啊,好好恩恩爱爱的生活,好不好?”

胡小海说:“林医生回微信了,说吃药后多休息,继续注意体温,物理降温,多补水,我再给你倒杯水。”

林依佳还是握着他的手不放,“小海,我以后不砸东西,不砸你了,不挠你了。我也会对你好的。”胡小海抽出手,起身去倒水。

倒水回来时听见林依佳和毛毛通电话,林依佳说着那什么贱女人也病了?太好了,哈哈哈尖声的笑。

什么贱女人?她们嘴里的贱女人也就是张娜娜罢了。胡小海把水端给林依佳,再给她换了个冰袋,让她好好睡会,一会再给她倒水喝。顺便把床边装着污吐物的脸盆拿出去洗。

他在洗手间打通小志的电话,“小志,娜娜病了?”

小志一头雾水的说不知道啊,我们和小雅回老家两天,奶奶生日,现在还在老家,没听娜娜说啊,你等会,我问问。

胡小海已经心生严重不安了,他了解娜娜,她极度不愿意麻烦别人,小雅小志回老家,她肯定不会跟他们说,毛毛估计是凑巧因为什么业务联系才知道的。

过一会小志回电说:“确实是有点不舒服,跟我们说没什么要紧,今天还去公司呢。我们要后天才回去,回去我看看怎么样再告诉你。今天还能去公司应该就没什么。要不、要不你去看看?”

“我,我走不开。”胡小海沉吟半响才说:“林依佳也病了,得在家照顾她。”

“我靠了,真服了你了。你太他玛的是个好丈夫了,我真怀疑你和她处出感情来了。”

“小志……”

“不说了,我们后天回去。”

小志气嘟嘟的挂了电话。

胡小海回到房间,林依佳又起来拉吐了两次。他坐在一边守着,继续给她量了下体温,倒了水给她清口。

林依佳安生了些,他坐到飘窗台处,整个心是碎成一片片的剧痛。他在家里照顾着这个设计破坏他们感情、伤害他的娜娜的女人,而他的娜娜独自一个人在家里病着,也没人给她倒杯水,也没人给买个药,也不知有多严重,万一半夜严重了怎么办?

他看着哼唧着又要起来呕吐的林依佳,这时他肯定是不适合出去的,指不定又大吵大闹,全世界不安生的。他把脸盆递给林依佳,林依佳只吐了些水出来,递过清水给她清口,扶她躺下。林依佳哼唧着谢谢你胡小海,你真的太好了。

他出来又打了个电话给小志:“小志,娜娜那个男友的联系方式给我。”

“你干嘛啦?娜娜都没让他去过她家的,每次都只送到小区门口。”

“你发给我啦,还有娜娜的地址。”

“你他玛的好烦哎。”

小志还是照着做了。

胡小海再次到房间里看了下林依佳,见她若睡若醒还好,喂她再喝了点水。拉上房门到洗手间打通了丁自如的电话:“是我,胡小海,娜娜的……。”

“我知道你。”丁自如打断了他的介绍。心想这对公婆真有趣,两人都跟来他联系,是要跟他***吗?

“娜娜应该病了,小志小雅他们回老家了,我走不开,我,我太太也刚好病了。”胡小海说完觉得自己真他玛的多话,说这么多干嘛。

“然后呢?”丁自如觉得这人简直脑子坏了。

“我给你发她的地址,你过去看看她吧。她不太愿意多喝水,水要一点一点的哄着喝,布络芬只能吃一颗,两颗她就胃不舒服了。对乙安基芬会适应点,你买点过去。如果发烧,结合物理降温。别让她吃上火的东西,她闹起咳嗽来就不好了,时间会很长的。吃过药,给她熬点白粥喝,粥稀点。她刚搬家,家里常备药品可能不齐,你都买点过去,我一并给你发清单吧。”

丁自如听着他说完,“还有什么后事交代的?”

“我,我没和她联系,是无意听到的。她怎么样,麻烦跟我说一声。”

丁自如哦了一声,挂了电话。这人,心思细腻得可怕。

他拿起手机和充电宝,迅速出了门,先在药店依胡小海的清单买了一大包东西,包括什么体温计、小冰袋、布络芬、对乙安基芬、整肠丸、喉疾灵、维生素泡腾片、葡萄糖、医用酒精。丁自如觉得头都大了,他干嘛不把卫生巾都写上。

丁自如提着药按响张娜娜门铃时,张娜娜正发高烧,全身冷得发抖。她又不敢开门,继续躲在被窝里又惊又怕。丁自如拍了拍门:“娜娜,我啊,丁丁。”

张娜娜还是不敢开门,拍门声又一直响。她拿起手机打通丁自如的手机,“丁丁,你在哪?有人在我门口冒充你。”

“我靠,就是我啊,宝贝,起来开门,给你拿药来了,别怕,宝贝,你的丁丁保护你来了。”

张娜娜披上衣服,起来开了门,又急忙跑回去钻进被窝,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晕倒了。

丁自如看着桌上凌乱的文件,床头柜上已经空了的水杯,有点心疼。

他先烧了水,再坐下来,摸了摸娜娜的额头,应该是发烧的,一边拿出温度计给她量体温。

“哇,靠,快39了,吃药了吗?”

“中午吃了,好了点,这会又不好了,我药忘在公司了。你怎么来了?”

“天,你药忘公司?这不幸好我过来了?要不你这副模样准备撑到明天?你白天怎么不跟我说?”

“你也忙,我以为吃个药就好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安排的。说死都不听的。”

“你咒我死。”她一付病容的耍无赖,丁自如彻底无语。

丁自如给她喝了点葡萄糖水,再给她吃了颗药,敷上小冰袋降温。

“我好冷。”

丁自如一边帮她把被子拉到下巴,一边说:“要不要哥用体温给你暖暖?”。

“去死,我这样了还欺负我。”

丁自如笑了笑说:“少来,我还怕你吸尽我阳气呢。”

张娜娜不说话,只是一直在被窝里发着抖。

丁自如想了想,还是回了个短信给胡小海:“发烧,有点高,怕冷。刚吃了药,敷了冰袋,还没睡,一直喊冷。”

胡小海很快回了句:明早烧没退就去医院看看,明天别让她去公司了。谢谢。

我靠。丁自如回了句:“这是我应该做的。”

胡小海没再回短信。他整晚坐在飘窗台上抽烟,这些天有点好起来的心情又无限的消沉下去,像跌进了无底深渊。他在家里照顾着林依佳,这个女人,破坏他的眼恋情、伤害他最爱的人、践踏他的尊严,而他还在照顾她,因为什么家庭责任、夫妻责任,这种生活还要绵延几十年,太他玛压抑了,他忽然第一次觉得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这个念头冒起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他真得去找个心理医生聊聊。

清晨,林依佳翻了个身,醒了。他还是走过去,探了下她的额头,烧退了些,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好点了?”

“嗯。”

“我去上班,你妈在煮粥了,一会起来喝点粥。今天别吃油腻的,有什么不舒服问问林医生。”

林依佳牵住胡小海的手,“好。”

胡小海轻轻抽出手来,“我去上班了。晚上可能得加班。”

“嗯,你辛苦了,小海。”林依佳温柔的说。

胡小海没去上班,他在手机上处理了几个紧要邮件后,跟老总请了假,在便捷酒店开了个房,坐在房间发呆。他跟打过泡的一个女的发了微信,问她有时间没。她居然就在附近买东西,很快就过来了。

他洗了个澡,抽了几根烟,她就来了。

两人也没多话,直奔主题。他很轻松,按着自己的节奏,时快时慢,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只是跟着感官走、跟着感觉动,感受身体里最本能的愉悦和兴奋。

结束时,双方感觉都还可以,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下次再联系,冲洗了一下就走了。一个略大他小几岁的已婚女人,他们从不谈别的,需求是因为家庭?因为另一伴?因为工作压力大需排解?还是因为自己赤罗罗的本能,这些在行为面前,已毫无言说的必要,言说只是为了自欺欺人,给行为套上修饰的外衣,使自己的行为有些许理由,但其实真的毫无必要,那些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了,你做了,你感受到了,你还觉得不赖。

他躺着,在疲累和兴奋感尚存时,感觉生活其实也没有那么糟嘛,打一泡就觉得爽多了。他本以为自己会快速的发写,但没有,他还是在常速中感受自己的快乐点,从容而实在。就像吃饭一样,心情再差,有时也会去感受舌尖上的味觉,是太甜了还是太咸了,人类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但在兴奋和悦愉感全部退却,疲累更重时,他感觉到浓重的虚无了,那种无依无着的感觉漫天漫地,他好想回老家,他最近超他玛的想回老家,这个城市根本没有一处可以称为家的地方,孩子?可爱但像是遥远古堡里的春天,牵扯着的是他对于将来的梦想和情感,和他还是两个平行线一般,他想回去和老妈吃餐饭,感受她摸着他的头发说,仔仔,你也有白发了哎。他想去躺在妈咪身边,像小的时候那样,闻着妈咪身上特有的味道,跟妈咪说,妈咪我恋爱了,那个女孩子超好看,我好开心被她欺负着。妈咪说,傻孩子,你对她好,她就不欺负你啦。

他睡着了,梦见妈咪牵着他的手在无边无际的广场上走,周围到处是林依佳的照片,他吓醒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哪,拿起手机,两个工作上的未接电话和几个微信,一一处理好,林依佳说她好多了,又是一堆什么破烂谢谢我们好好生活的话。能不能他玛的别说这些废话,他大喊一声,把自己吓了一跳,虚空感又来袭,真他玛无聊,难道又再打一泡来拯救心情?噢,算了吧,他笑了笑。

他又翻出王小雅之前朋友圈发的照片,张娜娜好好看,酒后微红的脸庞,流光轻莹的双眸,微扬的嘴角,恰到好处的俏皮和姓感,以前每次荒好后,他总是看着她微红的脸,心里闪过无数对老天爷的感谢。

而昨晚,他亲手把娜娜的地址发给她的男友。他亲自制造了两人最好的相处机会。昨晚后,他们俩关系应该更进一步了吧。他心痛得弯下腰,头抵住床。

他以为这种痛已是十级标准了吧,但是当后面伤害他的是他最爱的娜娜时,他才知道,痛感应该是有无限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