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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了之后,牛牛每日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忙忙碌碌的,充实又疲惫。不过两个月下来,牛牛确实收获挺多。

首先在书院获得了一些追捧,不管是先生还是同窗现在都知道“蒙童甲班张致和是个神童”这件事儿了,牛牛的学习速度之快,自然是凡人不能比拟的,所以尽管大家都追捧至极,但牛牛内心可谓毫无波动。

其次,牛牛在书院认识了几个他觉得颇为可交的朋友,第一个自然是小胖子刘诚了,还有回春堂宁老大夫的大孙子宁启瑜,最后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小竹笋蒋玉雁了。说起蒋玉雁就不得不说书院的山长蒋思存了,这位蒋山长传言是京城户部尚书蒋家的孩子,只不过蒋山长是庶出旁支,又不曾有儿子继承香火,如今四十好几了只有一个五六岁的独女,所以尽管蒋山长是探花郎,也依旧被蒋家放弃,最后只能到这偏僻的书院来当个山长。而蒋玉雁自然就是传闻中那个“五六岁的独女”,不过在书院读书蒋玉雁却只用了化名蒋玉,且她平素说话从不像一般女子一样忸怩轻细,举手投足间也颇像个小子,所以牛牛虽看她根骨是个女孩子却不敢肯定的缘故。蒋玉雁这样的女子,在这个世界那简直就是被看作反面教材,就如同正道里出了一个魔修一般不为世人所容。所以牛牛既佩服她和她爹的勇气,又感慨他们的傻气。

因为上回在金玉堂做了一笔生意,牛牛又发展了一条生财之道,他将自己画的发簪首饰之类的图纸卖给金玉堂,并约定每个月给金玉堂提供两样玉器。牛牛上一世那个世界,女修士真的多如牛毛,任何一个世界,只要有女人就会有首饰,且上一世的首饰多是法器或法宝,既好看又好用,源天宗作为一个大门派,每天不知要接多少炼器的单子,所以上一世同样爱美的苏和的审美真不是这个世界凡俗子弟可比拟的。

提供玉器自然就是牛牛随意用中品灵石或者下品灵石炼点首饰了,这些首饰只要好看,不需要任何上一世法器法宝拥有的功能,自然炼起来不能再简单,别说每月两样,就是两百样牛牛觉得也是轻轻松松可以炼出来且不带重样儿的。不过考虑这个世界普遍人的做工水平和速度,以及自己灵石虽多但毕竟有限,所以假装为难的同意给金玉堂提供两样玉首饰并样稿图纸。根据玉的品质,牛牛在这一项每月大约有五十到三百两不等的收入。

最后,由于和宁启瑜处得不错,自己常常随他到回春堂去玩儿,一来二去也就和宁启瑜的三叔宁蕴知混熟了,宁蕴知见牛牛资质上佳,开始有意无意的教牛牛识药辨药,甚至还愿意借医书给牛牛看。虽然牛牛是个炼丹师,还擅长推算占卜,但凡人界的医书和医术还是对牛牛的炼丹有许多启发。牛牛好几次看医书时都为其中许多手段和极品药方折服,若不是现在凝不出丹火,牛牛只怕忍不住看到启发之处就要去炼一炉丹实践一番才好。

四月初书院有季考,本该月末再考,但书院不知为何突然改了规矩,毫无疑问牛牛得了头名。蒋玉雁第四,宁启瑜第五,刘诚最后一名第十名。

小胖子刘诚为此颇为沮丧,对牛牛也越发的崇拜。说到刘诚就不得不提牛牛悄悄为刘诚解毒的事儿了,经过牛牛有意无意的探查,发现刘诚家中阴私颇多,刘诚是青石镇首富刘家的嫡幼子,他母亲生下他后没两年就去了,现下家里没有主母,但他父亲有几房美妾,他父亲一共有五子四女,而与刘诚嫡亲的只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姐姐去年嫁出去了,如今一家子在府城生活,而哥哥在家中行二,如今也在府城求学,无事几乎不会回来。其他的都庶出的兄弟姐妹,害刘诚中毒的,就是他大哥哥以及几个姨娘。

虽可怜刘诚的身世和遭遇,但牛牛始终不想插手太多凡俗间的事儿,只默默的解了刘诚身上的毒,并配了防这些低劣毒药的灵药暗地里悄悄给刘诚吃了,保他平安就算尽了仁义了。

然而刘诚对一切毫无知觉,反而宁老大夫似乎看出刘诚的变化,在刘诚解了毒之后的某一次见面中,明显很是惊讶的样子。牛牛猜作为老人精的宁老大夫应该是看出刘诚中毒了的,并猜到刘家的阴私,所以有偷偷施以援手,才让刘诚虽中毒已深却又一直好好活着。不过看起来这个世界对解毒一事并不擅长,连宁老大夫这样经验老到的大夫都无法彻底解了刘诚所中的低等毒,可见这世界对“毒”的了解之少。不过牛牛并没有打算在这世界宣传关于任何“毒”的知识,实在修士之中,有的东西不是凡人能承受的,毒之一物太过阴损,是不该有更多再出现在凡人界了。

牛牛拿了季考头名,张栓贺氏几人自然欢喜无比。

因此贺氏和春花第二日在家备了一桌好菜,就等张栓接牛牛下学回来庆祝一番了。

“春花,你把卤猪蹄儿端过去一下!”贺氏在厨房高声唤到。春花在摆饭,听到贺氏的话便一边加快摆碗筷的速度,一边应着“诶,就来!”

杏果和冬梅一个在帮着烧火,一个在帮忙折菜洗菜什么的,几人忙忙碌碌,但都浑身洋溢着欣喜。

就在这时,竹篱笆院门处传来一声“噗”的巨响,贺氏几人都吓了一跳。

杏果连忙放下手中在洗的菜跑过去看,只见自家的竹篱笆院门被砸倒在地,而被休的大伯母刘氏带着几个长得高大凶猛的男人站在院子里,杏果见到这样的场景吓得直尖声喊了一句“娘!”然后逃也似的往厨房里跑。

贺氏几人也俱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而刘氏嚣张的叫骂则在院子里响了起来:“姓张的!你不让我好过,如今咱们谁也别想好好过了!”

还不待贺氏有什么反应,几个壮汉就往正屋冲,在刘氏的指挥下就打砸起来,见这架势,贺氏几个哪里敢上来拦?冬梅被吓的也直流泪喊着娘,贺氏虽也害怕,但还是将春花拉到身后,搂着杏果和冬梅安抚着女儿。

张家虽是石头村的大姓,但张栓一家住得远,和族中众人平素也不亲近,一出事家里几个妇孺被几个壮汉逼到角落,家里被打砸一番,竟无人来过问。

张栓接牛牛下学回来时,就见到家里一片狼藉,贺氏头发凌乱脸上一片巴掌印儿,春花也满脸泪痕,嘴角被打出了血,杏果冬梅两个小的哭得声音都嘶哑了。

其实在路上,牛牛就心头一阵不详之感,已经和张栓快步赶回来了,可回来还是看到这幅情景。只略微一看,牛牛就心知发生了什么,便一瞬冷静了下来,思考起往后的事情。而张栓见家里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因为家里住在村口,离村子里众人略远,平素张栓轻易不出远门,出远门也总是要托人照看家里才能放心。可今天自己不过出去一个时辰而已,就变了一番天地,哪里能不惊不怕不怒呢?

“他娘,这……这是……?你可还好吗?”即便惊怒,张栓也还是先关心妻女的情况,先将跪坐在地上的贺氏扶了起来,而后又挨个抱了抱杏果和冬梅,安抚好几人情绪,才细细问起事情的经过来。

贺氏和春花抽抽嗒嗒的将刘氏带人来砸了家里的东西,还抢走了几匹好布的事情讲了,至于刘氏骂她的话,她就没有多说,反而是杏果和冬梅说了刘氏让人打了贺氏,还踢了贺氏几脚,春花上前阻拦就被连带挨了几下。

听到这里,张栓怒不可遏要去找张柱讨个说法,牛牛便拉住他,问:“爹去找大伯要怎么说呢?大伯母是爹爹跟族里提出休了的,如今大伯母已经不是张家妇,找大伯有何用?”

听到牛牛这话张栓虽还是怒气未消,但也清醒了一些,说到:“是啊,我忘了她如今已经和张家没有干系了,可强闯民宅,还又是打人又是砸抢的,总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事儿还是要和族里说,怎么我也姓张,被姓刘的欺负了,族里总不能就算了。”

“爹,你觉得族里若是想管,咱家出了这么大事儿,一个时辰了能没有一个人来问问么?”牛牛又问。

张栓懊恼又气愤,“实在不行就去见官,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见官牛牛倒是同意,只要自己塞点钱,再疏通疏通,给张栓出出气不是难事,但问题是现在石头村并不是一个好居处,家里又只有张栓一个顶事儿的,且自己又要读书,每日能在家里的时间不多,而且读书每日从镇上来来回回也着实太不方便。

于是牛牛想了想对家里人说:“爹,娘,咱们与大伯家分了户,家里就再无亲近的亲人了,如今还有刘氏这样的泼皮蠢妇总与我们为难,族中也无人相帮,咱们家现在与回春堂有了长期生意,住在村里总是担心被别人发现遭人眼红嫉妒,与其这样不如搬到镇上去住。”

张栓不待牛牛说完下意识就要反驳,牛牛不待他说话,强势得道:“爹也别说不同意,还是先想想吧,如今我还小,家里能拿主意的自然是你,可是所有事也都得依赖你,就像今日,即便你在家,面对那么多人,你又能如何呢?族里因上次你告诉他们大青山的事儿,因此好几人在山里受了重伤,对咱们家记恨的多感恩的少,咱们家出事儿了就不要再把希望寄托与族人了,打从咱们住到村口牛棚起,咱们与独门独户没什么两样了。”

也许是因为牛牛聪明有主见,在家里说话的分量越来越重了,也许是贺氏几个都本来绝望听到搬走时又满怀希冀的眼神,让张栓犹豫了。

在牛牛的劝说以及杏果冬梅的附和下,张栓挣扎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还是以家人为重带着一家人住到镇上去。暂时先赁个院子住,也好与回春堂合作卖药。卖药自然就是卖卖灵芝人参之类,牛牛从空间移出去的灵植了。

牛牛之前为了让张栓几人接受自己在大青山种了一大片药材这事儿,对几人施了催眠术,让几人一起做了个有“神仙”的梦,梦里几人受到了神仙的恩赐,神仙说他在大青山深处有片大药田,赏赐给有缘人,希望他们珍之重之之类。

这片药田开辟和维护颇费了牛牛一番心思,药田里刻了一年流速的时间阵法,外面还设有一个小型的聚灵阵,又在四周布了阵法结界,入药田须牛牛给的开始阵门的钥匙,否则是进不去的。牛牛将这阵法的钥匙刻在了送给张栓几人的首饰上,给张栓的是一枚平安扣坠子,贺氏和杏果几人都是耳坠子,并通过“神仙梦”将这些都一一细细交待了,让张栓几人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