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爱笑眼睛一片暗沉：“这是啊姨人太好了吧，她总是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用自己所拥有的去换来别人的幸福，而这点……你和啊姨很像，很笨！”
说着，她咬唇了，双手攥着拳头，眼激起泪花。
凤一笙看眼叶爱笑，用认为还好的眼神盯了她约有五秒继续讲：“赖天向向凤柔许下承诺，等大学毕业就娶她，诚恳的态度，让凤柔不再哭，她的计划很完美，赖天向终于是她的了，他们发生这样的事……对家长是不愿说的，都瞒着；我妈见了赖天向视当陌生人，而已意识到要对事后负责的赖天向只有愧疚，哪怕俩人已分手了，而且不久的将来，他将成为我妈的姐夫，很大的讽刺呢，曾和自己相爱过又发生过关系的人竟要成为自己的姐夫了，见了面也无疑是在折磨我妈，让我妈心中对他的爱散又不是，回来又不是，只能在痛苦边缘挣扎了。”
“那……”叶爱笑举手有问题了：“那啊姨有了你的时候，家里人没有发现吗？”
凤一笙摇头：“我妈发现怀了我的时候是在一个月后，怎么说呢？我妈当时是想打掉我的，只因她觉得自己和赖天向只是一段孽缘；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谁都可以有错，唯独肚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是美好的存在，若孩子的到来是个错误，那他们之前的爱情又是什么？逢场作戏？一时兴起？我想但凡相爱过的两人都不希望对彼此的爱贴上这样的标签。”
“所以……”叶爱笑想明白了点：“啊姨不顾家人反对生下了你？！”
凤一笙依是摇头：“没有，我妈没有让外婆外公知道自己怀孕这事，我妈当时家里的情况你可能还不知道，并不富裕，我外公是他是个瘸子，念的书也不多，外婆学历……用没文化来讲吧，俩人天天靠一辆小推车卖早餐，包子、豆浆什么的都卖；想到这点，又考虑到腹中的我，我妈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她想再牺牲自己，辍学去遥远的地方打工，当时外公外婆不怎么赞同，虽两人每天挣得不多，月收入不高，但勤俭节约的话……还是能供我妈和凤柔顺利上完高中的，我妈凤柔寒暑假也没闲着，到处打工，我妈抱着贴补家用的心态，凤柔怀着买自己喜欢东西的想法；在我妈执意要辍学下，我外公外婆同意了，因为大学恐怕也只有一人可上，我妈这么做，被他们认为可能猜到高中毕业的命运而做的考虑，就这样……我妈带着腹中的我告别了从小生活长大的D市，来了Z市，我这么一说……和在蓝家那会我向你坦白的一切连得上吧？还有没有印象？”
“……”叶爱笑两眼发黑，已沉入了长久回忆的谷底之中，最后点了点头：“啊姨在蓝家打工，接是把我哥弄丢了，生下你又作为赔偿给李润啊姨当儿子那事吧。”
“是啊……”凤一笙叹了口沉闷的气：“三年前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