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赖明珠嘟嘴拧眉不爽吐字：“我妈妈本来就不喜欢我！我刚才不说了吗？我不是我爸爸的亲生女儿！我妈妈若当初知道就必定不会生下我的！”
她目光昏暗垂涎：“不是吗？”
“……”宁天宇竟有点被赖明珠这话堵了，可他不会因此而败的，他有的是话和她说：“可你妈还是生下你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你不能面对现实？”
“呃……”赖明珠瞪愣了下眼睛，宁天宇这话她记得凤一笙曾对她讲过，还劝她不要再自欺欺人来着，只是用于不同事上罢了，用意一样的：“我……”
一个字，她果断结巴了！
牙与嘴唇咬着就是不说话，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宁天宇大概看出来了，看来赖明珠对他所说的每一个字还是有入耳的：“赖小姐，若你母亲有错，那你便有罪了！你说你母亲不爱你，不关心你，和公司上的合作伙伴关系暧昧，没有证据怎能随便质疑？她是你的妈妈，你若不相信她，那谁还会相信她并站她那边？你的相信就是她快乐的涌泉，我认为……做子女的，无论父母干了什么事，被人怎么质疑，我们都要相信自己的父母；不过……前提是你有没有把自己母亲当母亲亲人看，是否有下意识地往她那边站，你妈是你坚强的后盾，那你就要做好维护的准备，我不知道自己讲的对你有没有用，毕竟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而已，你怎么看与决定在于你自己，我无权插手。”
“……”赖明珠不言语，看了眼宁天宇是两眼发昏，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让人说教了呢，总觉……有那么一丝不服气，可……宁天宇说的话让她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可……有一件事是事实，她必提醒宁天宇不可：“尽管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对的，可我妈妈为钱和别人发生关系，背叛并不对我爸爸坦白这事应是对的吧？这件事上她有很多很多的错！我没有误会她吧？”
“……”宁天宇没话讲了，想为凤柔说话的那颗心已经死了，但只要赖明珠有问，他就必有答：“我想你妈妈并没有背叛你爸爸，因为你妈妈是抢在和你爸爸发生关系时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吧？若她知道自己从一开始会爱上你爸爸，那她一定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有些事情……毕竟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不是？就算你妈那个时候认识你爸，那她还干出了这样的事，相信也是情有可原的……”
“什么情有可原――”赖明珠的情绪再次失控了，眼睛瞪大什么话都来：“她就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她哭了，啜泣起来，两手抓住自己的胳膊，感到好冷，其实……不是的，她感到恶心！对自己身上流淌的血液感到了恶心了！是真的让她厌恶，好想用水将自己身上凤柔与别的男人赐于的血冲洗干净，装满纯洁的、晶莹剔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