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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刚睡下不久,顾长安就回来了,应当是收到了顾夫人派人送去的消息,柳儿刚喊了一声“大人”他的身影就赫然出现在了主屋里,柳儿放低了声音提醒他“大人,少夫人在里面睡觉”“我知道了,退下”“是”他的眼神炙热的看向床榻上隆起的那一团儿,脚步也下意识的放轻了,慢慢地走向床榻,坐在床沿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又惊觉自己这样会不会吵醒她,只好收回手,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盯着她,就连呼吸也都不敢重了,深怕吵到了她。

他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的坐着犹如一尊菩萨,柳儿端着新泡的茶进来,见他这样,默默地放下后出去芸娘翻了个身继续睡着,越睡她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好似有什么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头皮也一阵阵的发麻,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是因为怀有身孕后,神经太过紧张了?于是她悠悠然地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慢慢悠悠的掀开被子准备找点水喝,有点口渴,一抬头就对上了顾长安那一张脸,吓得她惊呼一声,身子往后躲去,顾长安一把扶住了他的肩膀,皱着眉“你慢点儿”他的动作很温和,眼神也很温柔,芸娘伸手挥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你怎么回来了”被她挥开手,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见她神色倦怠,也没多做计较,放柔了声音“公务处理完了就回来了”芸娘皱了皱鼻头,一脸的不相信,他公务会处理完就有鬼了,恨不得住在衙门里的人,沉默着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实在是口渴得很,冷着声“让一让”“怎么了”她没搭理他,伸手推开他,穿上鞋子走向茶桌,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慢点儿喝”芸娘很想说一句“要你管”她转身看着他“你放心,我不会伤着你儿子的,母亲还特意让柳婆子过来伺候”“我不是那个意思”芸娘没有搭理他,只是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拿起蜜饯儿吃了起来,接下来的时间李,两人便都各自无话可说了,芸娘直接当他不存在,直到柳儿和她娘端着饭菜进来“大人,少夫人,用饭了”芸娘嗯了一声,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蜜饯儿,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起身,顾长安伸手想要扶她,她瞥了一眼他的手,径直走向餐桌,吃饭的时候,更是安静得可怕,柳儿和柳婆子对视了两眼,柳儿上前舀了一碗汤递给芸娘“少夫人,喝点汤”'“不想喝,腻得很”“少夫人,这汤是老夫人特地吩咐给您熬的,顿顿都要喝”芸娘还是不肯喝,顾长安开口“多少喝点,你现在有身孕”芸娘一窒,伸手接过,皱着眉将那碗飘着油花儿的汤喝了个干净后,还故意把碗向他扬了扬“喝完了,你放心,你的子嗣在我肚子里,我真不会委屈了他”顾长安一时语塞,他很想说我是关心你,而非肚子里的孩子。

用了饭后,芸娘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从今晚到我临盆都得劳烦顾大人您歇在小书房了”“为什么”芸娘气急“我有了身孕不便与你同床共枕”“你还在因为那一晚的事情生我气”“顾大人想多了,小女子已经不气了”“真的不生气了?”“当然,顾大人您看我现在和您平心静气的说话就应该知道我已经不生气了”听着她一口一个顾大人,顾大人,顾长安真的要气死了“芸娘,你既不生气了,咱们又是夫妻,你还是唤我一声夫君的好”芸娘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的收回了视线“柳儿”“奴婢在”“将大人的洗漱用水送到隔壁去”“是,少夫人”顾长安根本就不愿意去,柳婆子进来“夫人,老奴伺候您洗漱安置吧”“好”见顾长安还在那儿坐着纹丝不动“大人,夫人吩咐了,从今日起您与少夫人得分房睡”顾长安望了芸娘一会儿,低低地应下“我知道了”迈开步子出去,见他走了,芸娘也松了一口气,柳婆子劝道“少夫人还在同大人怄气?”“没有”“少夫人,我听柳儿说起过您与大人的争吵,可老奴得说上一两句,希望您别生气”“嬷嬷你说就是,我没那么小气”“少夫人,这世间十之八九的男子娶妻都是因着生儿育女去的,大人那晚喝醉了酒,说了些糊涂话伤着少夫人您的心了,可少夫人您要想一想大人未有三妻四妾,只有你一人,日久生气你多些耐心”“嬷嬷说的我都明白,可嬷嬷,酒后吐真言,他一开始就不是因为爱我而娶的我,将来又怎么会爱我,只是拿我当生孩子的一个工具罢了”柳嬷嬷没想到芸娘她会如此固执,摇摇头还想要继续劝,芸娘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嬷嬷的心意我明白,水有些凉了,我不想泡了”“好”嬷嬷拿过一旁的衣衫伺候她穿上,洗漱后的芸娘穿着中衣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手里拿着针线活做着,她在给还未出生的孩儿缝制肚兜,柳儿收拾好了屋子,“少夫人,仔细伤着眼睛,明日在做吧”“没事,我还有几针,你先下去休息吧”“是”柳儿出去没一会儿,房门又被推开了,芸娘以为是柳儿,头也没有抬“柳儿,你去安置吧,我还有一会儿就做完了,待会儿灯我自己熄”没有回应,她疑惑的抬头,正好对上顾长安的黑眸“你怎么来了”他微眯着眼望着她,似乎有些局促“那一晚我喝醉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芸娘手上的动作一顿,望着他淡淡道

“没有,你那些话挺该说的,都是心里话嘛”“芸娘,我”她现在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听他的解释,酒后吐真言还要怎么解释呢!“你真不用因为我现在怀有身孕就来说些软话,没必要,既然来了,我有个东西给你”他走了过去,她从枕头下掏出一个信封样式的东西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打开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幽深的眼眸里满是愤怒的风暴,他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吞吃下肚一样“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嘲讽的望着他“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你难道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