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百花仙子在外面站着,仰望着天空叹气,情爱本如梦,可惜那是布满尘埃的昨夜梦。你的一缕情丝,他的几点离愁,又有多少俗事缠不休?何人不为情字累?便是逍遥一身轻!

她转身进屋中,见鸾儿堆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便上前扶起她,“鸾儿,你这又是为何?”

“三姐姐,”鸾儿扑到百花仙子怀中,“都是我不好,害了文哥哥!”她已泣不成声。

“好了,别哭了,难道当初你不和大哥私奔,你就会甘心吗?”百花仙子问。

“我,我自当是不甘心的,夫君是我的命。”

“那不就得了,所以,万物一切都不完美,哪有十全十美之事?你如今和大哥在一起,不也很是恩爱?况且还有了骨肉,你这样大哭要伤了孩子的。”百花仙子安慰鸾儿。

“是吗?那,那我不哭了,我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她摸着肚子。

“你看你自己还跟着孩子一样,生了孩子怎么养?”百花仙子给她擦眼泪,笑着说。

“呵呵,我知道了。”鸾儿孩子一样的笑了。

这时候圆果果跑出来,“娘亲,我想到了,你要是不让我说,我便不说,说了爹爹会生气。”

百花仙子道,“圆果果,你太调皮了,你若敢说,你爹爹除了生气,就不会要你和你娘亲了。”

“嗯嗯,圆果果知道了。”它跳到鸾儿的脚前面,仰着头,“娘亲,不哭,我听话。”

鸾儿呵呵的笑了,“你怎么这么可爱。”她抱起来圆果果,贴在脸上,“嗯嗯,你最好了。”

文殊君离开了七彩玄灵山,羽扇打开,金乌展翅飞往狐宫方向。

阡祖正在和洞主、族长、长老们策划如何防止魔族在此来侵犯。

阡祖说,“我必须上天界将此事说明,魔族侵犯妖界,等同侵犯了天界,毕竟我们还在天界管辖之内,此等事不可隐瞒。”

花道友道,“狐帝所言,如上报天界,显得我们妖界没有应对之策一样,岂不会被天界笑话?”

红狐族长笑了,“我说老花,你也太没有规矩了,这是万物都有个来源,我们妖界虽然自成一体,却是天界管辖,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既然受天界管辖内,那么发生什么事就该上报天界,有何不对?”

狼族长老赞成红狐族长,“红狐兄说得对,的确不能没有规矩,再说为了抵抗魔族,我们与天界也该同心同德。”

“是啊,是啊,的确如此。”其余长老洞主也都点头称是。

阡祖绝美的脸庞很是严肃,“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意思,待我上天界,看玉帝如何说。如果天帝不管我们被魔族侵扰,那么我们便顺从天帝的意思,也别说我们妖界没有回他话。若天帝管,我们也会暂时不用借助天帝任何力量对抗魔族。也就是说,上天不过是打个招呼罢了!”

自从阡祖接任妖界之王,大事小事都处理得当,众人无不赞叹阡祖处事决断,恩威并施。

阡祖自然有他的王者风范,他心中韬略何止妖界的太平,他更想有一日可以向天帝提出条件,天帝必须得答应,和平共处固然是好,可是他除了稳定妖界,更希望和平对待。

文殊君来到隐山门口。

守门的侍卫问,“这位公子你是?”

“你去禀报你们家狐帝,就说文殊君来访,叫他来见我。”文殊君冷着脸,扇着羽扇,背着手看着侍卫。

“你这公子口气好大,我们狐帝能来见你?到这山中都对我们狐帝三拜九叩,你好大架子!”守门的不认识文殊君,数落着他。

“你倒是去不去?”文殊君有些不耐烦,收起羽扇,指着那守门侍卫。

“怎么?你还想硬闯?”几个侍卫呼喊喊喊推着文殊君。

文殊君羽扇一打开瞬间,一股内力涌出,几个侍卫直接被这股力量震倒,文殊君依旧背着手站在那,好像什么也没做过一样。

“哎吆,”几个人爬起来,“快去禀报管家。”

其中一个侍卫赶紧往里跑,其余的侍卫,光是拉着打架的姿势,却没有一个再敢攻击文殊君的。

文殊君冷冷笑道,“就凭你们也配和我动手?叫你们主子来,否则,我便闯进去。”

侍卫跑到大殿门口见到蟒天龙,蟒天龙见守门侍卫慌慌张张跑进来,便说,“小点声,跑什么找死呢?”

“管,管家,不好了,外面来个公子,说找狐帝,我们不让进,他把我们哥几个都给打了。”

“什么?谁人这么大胆子,竟然到狐宫闹事?不要声张,带我去看看。”

蟒天龙随着侍卫来到狐宫结界之外的大门口,一看坏了,他怎么找上门来了?

蟒天龙已经走出来,又不能回去,“哎呀,这不是文公子吗?贵客来了,你们这些人,”他指着侍卫,“瞎了狗眼,这可是蓬莱仙岛的少宫主,文殊君,还不见过文公子。”

那些侍卫赶紧见礼,“拜见文公子,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望公子海涵。”

文殊君根本不理会,“管家,你少给我绕弯子,叫你们家主子来见我。”

“哎呀,不巧,我们家狐帝在商量国事。”蟒天龙心说,还是能打发就打发了,见面总是不好。“文公子,您看,等主上有时间,您再来?”

文殊君走到蟒天龙面前,“呵呵,管家,你没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见他我还需要分时间?你是不是也太高看你们家主子了?”

蟒天龙弓着腰,“哎吆,文公子,您看您说的,我哪敢啊?我们家主上的确再议国事。”

“你若再不去叫他,我便打进去,到时候我若说出鸾儿的事,你懂的。”文殊君低声在蟒天龙耳边说,“你好好掂量一下。”

蟒天龙眼睛一闭,嘴扁着,心想,这事要是真闹起来还真不是闹着玩的,看样子真得叫主上了,“哎呀,文公子,既然这样,我就去叫我们主上,您稍后?”

“哼。”文殊君,依旧摇着羽扇,看起来很是生气的样子。

蟒天龙跑到大殿,阡祖还在商量事宜,见蟒天龙进来,神色有些不对。

蟒天龙上殿前,来到阡祖身边,嘀咕几句。

花道友对阡祖格外留心。

阡祖说,“诸位,你们先去议事厅等我,我有些事要处理。”

“是,属下遵命。”所有的人都去了议事厅。

阡祖大步和蟒天龙去了结界的大门口,侍卫见到狐帝跪拜,阡祖将他们打发走,上前和文殊君说话,“义弟来了,里面请。”

“白狐阡祖,我今日来就是问你几句话,希望你可以对我坦诚相待。”文殊君说。

阡祖笑道,“义弟请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背着鸾儿娶了七个夫人?”文殊君的话单刀直入。

阡祖想,定是文殊君知道了什么,他究竟在哪里得到的消息?真是奇怪?上一次他直接闯入狐宫将我刺伤,这个消息,他怎么可能知道?虽然天界和妖界来往,但是与蓬莱很少交涉,更何况我娶夫人的事,天界并不知情。

“义弟,你听我说,我身为狐帝,诸多责任在肩,娶妻的事,非吾所愿。”阡祖解释。

“非你所愿?白狐阡祖,你这样对得起鸾儿吗?你当初骗她于你私奔,如今你在狐宫红衣绿绣,酒池肉林,你如何对得起鸾儿对你的付出?”文殊君有些怒不可休。

阡祖有些生气,“义弟,此言差矣,什么叫酒池肉林?我钟情鸾儿一人,即便娶了再多妻妾与我何干?你有些言过其实!”

“言过其实?”文殊君一步步逼近阡祖,“我们四人结拜,如何誓言?你却拐了我的爱妻,这叫什么道义?你骗了鸾儿这算什么情意?我对你说的已经够留面子,说你背信弃义,说你见利忘义,说你三心二意,难道过了吗?”文殊君几乎声嘶力竭的喊。

阡祖一步步后退,“义弟,我白狐阡祖从来都承认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是情爱自古都该是自愿,鸾儿不愿嫁你,难道还错了吗?难道让她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吗?所谓感情无非是你情我愿,你问过鸾儿愿意不愿意吗?”阡祖低声的喊。

这时候花道友就在狐宫门口里面的墙偷偷听着,嘴角斜着,“原来是狐帝的情敌,那,鸾儿是谁?怎么不曾见过?听听再说……….”

文殊君大怒,“白狐阡祖,你道貌岸然,你还振振有词?今日我便待鸾儿教训你,你骗得她好苦,你将她放在北山,你以为你可以瞒得了一时,瞒得了永远?你不能给她安稳,你为何还要碰她?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如今,你在狐宫三妻四妾,鸾儿却无名无分在那北山过着那般日子?你于心何忍?白狐阡祖,你若是个男人,今日我们决一死战,我死了,鸾儿是你的,你死了,鸾儿我接回去。来吧………”文殊君羽扇化作长剑在手。

蟒天龙说,“我说文公子,您怎么什么都说?你和主上可是兄弟,主上一直拿你为义弟。”

“义弟?哈哈哈哈,多可笑,我若不把你当大哥,我的鸾儿也不至于被你骗了!你还好意思管我叫义弟?你配吗?你我之间早就割纱断义,难道你忘了吗?”

阡祖心很难受,他眉头紧锁,“那,义弟想怎样?”

“不怎么样。”文殊君这边话音未落,这边已经长剑刺过去。不待阡祖缓过神来,文殊君长剑轻扬,飘身而进,姿态飘飘若仙,剑锋向阡祖的上盘连点数下,剑锋十分犀利。

阡祖见剑影点来上盘,赶紧飞起,双臂张开,向后飞退。

文殊君顺手一挥,使出一招“千影剑法”,瞬间剑影卓卓,飞身直击过去,下手狠辣。眼睛都红了。

蟒天龙喊了一声,“主上,小心。”

阡祖但觉自己已全在剑影的笼罩之下,当即他犹如仙鹤一般,直冲云霄飞起,瞬间手中宝剑亮出,再倒转剑柄,压住文殊君剑柄。“义弟,你这是作甚?难道非要反目?”

“对,就是要和你势不两立。”文殊君咬着牙,他左手一扬,和身欺上,右手伸出长剑,便去刺阡祖的下咽喉。

蟒天龙情不自禁的都是一声惊呼,“主上,他下狠手。”

阡祖向后仰弯腰,手中剑,打个回旋,便一招“回旋剑法”再次挡住文殊的剑。

墙内的花道友知道了内情,“狐帝在外养了一个叫鸾儿的,在北山?而且怀了狐帝的骨血,这一次的消息,不知道莎狐族族长听到是何等感触?嘿,白狐阡祖,你要得到的,我们偏要你得不到,等着吧。”他站在里面使用功法飞身上高高的石头墙,爬墙头看热闹。

阡祖先是让着文殊君,可是文殊君步步紧逼,招招都朝要害,阡祖不得不妨。

两人交战几十回合,打的天昏地暗。

阡祖的眼神依然没有杀气,他的眼睛仿佛有几分悲伤,却不得不战。

文殊君毫不留情,他心中有怨恨、愤慨,因此此刻就像是失了心智。青色的剑光终于冲天而起,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三个剑花,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向阡祖的眉心。只是这一招,几乎达到了他毕生武术的颠峰。

而阡祖只是轻轻点地,竟凭空消失了。

阡祖收剑,出现在两丈之外,然后站在那一动不动。

文殊君剑气狂舞,实在难收,寒气冷冷的剑光在阡祖胸口处一闪,阡祖便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痛。低头,那长剑刺进了阡祖肩膀,一股殷红的鲜血流出。

他没有躲开,因为他知道自己欠文殊君实在太多,如果文殊君就此能泄愤,那就尽管让他泄出所有委屈。

文殊君见阡祖没躲开,他本有的十分戾气,剑气略回,反噬了自己。他胸口一痛,将刺在阡祖胸口的剑硬生生拔出,噗一声,鲜血喷出。

“你,你怎么不还手?你故意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文殊君满眼是泪,“你实在太可恨,我为什么会认识你?”他收回长剑变成羽扇。

蟒天龙大喊,“主上。”便冲过去和文殊君交战。

阡祖大喊,“管家住手,是我欠他太多,若能一死还清,我便也对得起义弟。”

蟒天龙赶紧回来扶阡祖,“主上,您没事吧?”

阡祖知道自己被刺一剑只是受了重伤,却不能伤及命脉,他无非是让文殊君泄愤而已。“我没事,不用担心。”

文殊君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他一转身,便不见了。

蟒天龙扶着阡祖,“主上,我们快些回去,您的伤……”

阡祖拿出法囊之中的止血仙丹喝上,“我没事。”但是他觉得撕心裂肺的疼,“义弟,是我对不起你,你我兄弟怎会闹到如此境地?啊……”他感觉心口发闷,一下去昏眩过去。

“主上,主上。”蟒天龙赶紧背着阡祖,瞬移回到若烟房中,放在床上。

若烟见此情景吓坏了,“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阡祖满身是血,蟒天龙赶紧给输入真气。

若烟拿来了平日练就的丹药伤药,哭哭啼啼,“夫君这是怎么了?”她吩咐婢女紧去打水,拿衣服、布条。

阡祖很快醒过来,吐了一口气,“哎!”

若烟拉着他的手,“夫君,你不是在商量事吗?怎么满身是血?”

阡祖躺在床上,“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你,脸色都白了”。若烟埋怨,“管家你是如何守护主子的?”

蟒天龙跪下,“属下,属下……”

“别埋怨管家,这是我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阡祖坐起,“我,没事。管家,你快去……吩咐那些人回去,今日不议事…….”

蟒天龙明白主子的意思,是怕太多人知道他受伤,会引起内部动荡。“是,主上。”蟒天龙赶紧按照阡祖吩咐去办。

花道友提前回到议事厅,鬼鬼祟祟的坐在那。长老便问他,“你去了哪里?这么久?”

“我啊?去看戏啊。”花道友卖关子。

这时候蟒天龙来到议事厅,“狐帝有令,今日不议事,大家都回去吧.。”

“不议事了?”所有人都觉得奇怪,阡祖向来做事不会拖拖拉拉。

“主上今日有事,改日再议,散了吧。”蟒天龙传话。

“是狐帝有事?还是有什么大事啊?”花道友故意搞事。

“花道友族长,狐帝有事还需要向你通知一声吗?你管道狐帝头上来了?难道你要僭越不成?”蟒天龙拉着脸。

“那倒不是,是不是狐帝不舒服?要不我们大家去看看?做臣子的应该关心狐帝才是,对不对?”花道友开始挑事。

“看狐帝?狐帝闺房之乐,你也看得?真是不懂事。”蟒天龙呵斥。

“是啊,狐帝说有事就有事,难道一个王,还需要向你解释做什么吗?”红狐族长知道花道友挑事,故意压着他。

“这话说的,我不也是关心狐帝安全吗?万一被谁伤了?是不是我们就得出面讨回公道啊?”花道友贼眉倒竖。

蟒天龙听出端倪,心说,原来这厮是偷听了主上和文公子说话了,看样子就连主上受伤他也应该知道。“呵呵,花道友,本管家想知道,你是算了还是看了,还是故意咒狐帝?难道狐帝受伤,是你所期待的?这要狐帝真是受伤了,可是和你脱不了干系,因为谁都不知道啊,怎么就你知道?难道,你和贼人策划了,杀害狐帝吗?”蟒天龙狠狠的大声喝道。

花道友知道,虽然听来一些事,却也无凭无证,要是说了也未必有人信,看样子需要拿出证据,而当下没有证据。他表情有些狼狈,“这,我怎么,怎么可能咒狐帝?管家这不是冤枉我吗?”

蟒天龙走在他对面,“冤枉?哈哈哈,你也是狐族的亲戚,你女儿嫁给大公子,那也是你的荣耀,这份荣耀来之不易啊,你可要好好的珍惜才是,是不是?”他拍着花道友的肩膀。

花道友在众人之下,自然觉得话有些理亏,“是啊,管家提醒的是。”

“那就好,大家散了吧,狐帝三日不议事,有事找公主、大公子便是。”

族长,长老,洞主,听蟒天龙这一说,也都没有议论什么,都觉得花道友有些多事,谁也不多言多语,便各自散去。

若烟给阡祖包扎,她给阡祖脱衣。

阡祖不好意思,“我自己来便好,不用包扎,过会就没事了。”

“那怎么行?不上药怎么行?你看你,怎么和我还客气了?”若烟眼泪汪汪的,心疼阡祖,埋怨着,“你怎么这样不知道小心啊?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夫人,不要担心,这点伤不算什么。”阡祖起身下床。

蟒天龙赶来,“主上,我给你处理伤口。”他屏退婢女们,然后和若烟给阡祖处理伤口。

文殊君跑到一处青石堆旁,振臂大声喊,“啊啊啊啊啊啊,鸾儿,你真的好傻,你是傻子吗?你怎么会喜欢白狐阡祖那般的无赖、混蛋!”

他坐在一块石头上,想起所有一切,鸾儿怀孕,鸾儿对他的拒绝,阡祖说的话,一字字一句句在他耳边。

他浑身都是汗水,额头上汗水和眼中的泪水,混合顺着他俊美的脸上躺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