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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公主逃婚以后 > 第四百零六章 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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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一致,未到目的地,她不会走。

他从前是小看她了,她完全是可以做盟友的,他却只当她是个糊涂人,弱小无能到活在他的手里,需要他的怜悯。

于修只觉得这信任来得莫名其妙,但也不想挑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毕竟人家是夫妻俩,对这二人而言能够和平的相处已经很是难得了,如今这有了进展,也算是有个希望,若是将来不吵了也是不错的,他们这帮底下人也是乐见其成的,总比现如今的好,夫人太能作妖了。

但愿夫人不要辜负了主上这份信任。

珣阳,客房外。

李洁这会儿一肚子气,刚刚他们什么意思?小眠什么意思?钟遥难不成见异思迁背叛她了?可恨!痴心女子负心汉,她最见不得这种人,待她问明白了,不是还最好,若果真如此,她就挑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这个人狠狠的揍一顿,她打不过没关系,叫哥哥去安排,就算他是个以一当十的武林高手,禁军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她还没有问清楚,就被人拖出来了,那个人看着她的眼神,就跟看着一个胡闹的孩子似的,这是看不起谁呀!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手中剑气锋利,那是一种杀气,扫过之处俱是萧瑟一片,在这秋日里倒是应景。洛经坐在树下,欣赏着这一幕,这姑娘火气可真大,她火气大的时候连剑术都会有所进益,这身姿,这模样,那就一个英姿飒爽,还是很有看点的。

只不过世事不能尽如人愿,他在那处静静的欣赏,仿佛只是一个看客,她看着他就来气,举起剑来朝他刺了过去,这举动颇为突兀,他还是被她吓了一跳,站起身子来侧身躲了去,她这一剑没刺着,竟然调整了方向同方才如出一辙,简直是下定了决心要追杀。

洛经这会儿也不急了,躲躲闪闪的配合着她,打闹间窜到她身后,贴着她的后背随着她挪动,她气得丢了手里的剑,跳起来踩他的脚,简直是到了狂躁的地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叫你拖我,叫你拽我,我踩死你!我踩死你……”

“行了,行了行了,出气了没?还没出气啊?”洛经抱住了她的腰,“怎么这么快翻脸啊?真是小孩子脾气,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你刚刚为什么要拖我走?我还没有问完!”她怒气冲冲道,“难不成你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你看着他就像是看着自己一样?难兄难弟要互相帮衬?”

他和钟遥难兄难弟?这可真就冤枉他了,洛经觉得自己不配。

“我刚刚都是好心,都是为你好,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看着眼前这个傻姑娘,他无奈道,“人家两个的事你就交给人家自己解决好不好?有你什么事啊?哦,你现在这么掺和,因为一个误会把人家数落一顿,回头人家两个和好了,你以后怎么面对钟遥?小眠若是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你以后再出现在他二人面前多尴尬?这不管是误会还是真的,都不关你的事,就你这样的,能够管好自己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咱对自己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清楚的认知?嗯?”

“你的意思是真的?”李洁这就炸毛了,“你的意思是真的?他是真的?”

说着就开始挣扎,像是要挣脱他去做方才没有做成的事,洛经赶紧把人搂得更紧,“跟你怎么说不明白呢?合着我刚刚白说了是吧?不许去!”

他又道,“而且我也没说是真的,怎么就成了我的意思了呢?据我估计真不了,小眠姑娘那么可爱,郑连翘那姑娘跟她妹妹差不多,她妹妹你还记得不?就是以前追杀咱们的那个,安乐镇那个,多凶啊,那可真是怪吓人的,受不了,受不了。”

“郑姑娘?”

“对,她妹妹也姓郑,都姓郑,叫什么郑……”话到嘴边怎么想不起来了呢?他记得那个名字还是挺好听的,是因为太久没有出现过了吗?所以把名字忘记了?他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解决了他的疑惑。

“郑百合。”

“哦,对,郑百合。”他还应承了一句,突然就感觉到些许不对劲,方才也不是洁儿在说话,那这个声音是……

李洁一把将他推开,他转过头一看,竟然是郑连翘。

郑连翘怎么过来了?上山的时候不是才见过吗?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怎么就觉得有点儿心虚呢?洛经陷入到了短暂的反思,虽然也没反思出什么来,笑得有点儿尴尬,“郑姑娘,在下有礼了。”

“洛公子客气。”郑连翘向来冷淡的脸色中竟然有了一丝笑意,洛经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李洁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你怎么过来了?”

底气很足的样子,就像是别人去到了她的地盘,令她很不爽。洛经善意地拉了拉她的袖子,提醒她这是在别人家,人家在自己家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李洁甩脱了他。哼!又来拽她,简直是没完没了。

“姑娘是寻阿遥?与他有话要说?”洛经问,“他方才也在找你,你房里的人说你不在,如今来得正好,不如好好……”

“我来找公子你。”郑连翘打断他,“洛公子是医者,听说阿遥这一路多亏了公子照料才能活着来到这里,公子真是在世华佗,小女如今身子不适,想请医者把一把脉,开几副方子,不知医者可愿意?可得空?”

来找他?洛经还真没想到。

不过看这姑娘这脸色,的确是不太康健,面色过白,只怕是身子虚弱,身上出了毛病。

难不成是真的身子不是?洛经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恐怕有阴谋,他还没有熟到能叫她特意找过来的地步……

“医者竟也有见死不救的时候。”郑连翘笑得颇有些惨然,李洁看她这个样子,火气就已经消散了大半了,遂劝道:“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医者仁心,我看郑姑娘的脸色是不太好,你去给她看看吧。”

什么都没有李洁说话好使,洛经听了这话,突然就善心大发,觉得多救一个人也是积德行善了,最重要的是洁儿她并没有多想,这还不错,不过他还是觉得可以更妥当一些,所以这样提议,“那你跟我一起去。”

李洁才不会跟他一起去,看他这样子知道要老实点儿就好,况且他也不是风流的性子,其实她信得过他,于是撇了撇嘴,“你去就好了,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那好吧,你在房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郑连翘一个人处在这样的情形中,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多余,这才是柔情蜜意的小两口儿,感情好的不要不要的,真是让人嫉妒。

“你赶紧去吧,我不和你说了,要去找哥哥。”

……

钟遥去找郑连翘,正巧在门口遇到了花明,花明面色不善,见着了他就不太愉快地问,“这个人你从哪里找来的?你这小子存心捣乱是吧?”

他一下子就给问懵了,“什么人啊?”

他失踪了这么久,花大哥怎的不问问他做了什么?他就一点儿都不好奇他经历了什么?这花大哥仿佛是有更重要的事?什么事儿能比他这个小弟更重要?钟遥也就是这样想想,他还是知道自己什么地位的,并没有那么重要,还要被拖出来给他背锅,感情的锅也让他背,真是一个好哥哥。

“你跟我来!”花明拉着他进门,钟遥进到屋子里,只见洛经在给郑连翘把脉,郑连翘那张万年冰块儿脸上竟然有了笑意,两个人正在和谐的交谈,“敢问公子,我这……严重吗?”

“是挺严重的,失血过多导致的,这根本就没有补养回来。”洛经道,“姑娘日后要注意些,万不可拿生命开玩笑,更不可如从前一般……放血。”

“公子竟然瞧出来了?”郑连翘温和的笑了笑,“当真是高人。”

这不是很明显吗?若只是受伤,她不会流失这么多血,只有故意放才会有这种结果,洛经把了个脉就知道了个大概。

关于这件事她心里还是很有谱的,胸有成竹地说道,“公子放心,日后再不会了。”

老东西死都死了,难不成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割她的血?

也亏那老东西死的及时,要不然死的就是她了。

躺在那里几乎没有意识,身子都凉凉的,那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看着这两个人如此,钟遥挑眉,还真是他带来的人哈。

这局面还挺不错的,郑连翘如果从此移情别恋那还是不错的,免得总来纠缠他。虽然别人不一定这么想,比如说花大哥和那位洁儿姑娘,说不定还有洛经,不过这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这个时候他心里就有底了,此时出现在郑连翘面前应该不会被打,也不会被丢出来。

他与花明进到里屋,只听得花明道,“先生你可要好好诊治,郑姑娘近些时候雷厉风行,多有伤神之事,这是杀伐决断的,那还是挺吓人的,难免要做噩梦,别是自己做噩梦把自己给吓着了,吓出一身病来,先生要不开点儿安神的?”

噩梦?至于吗?

钟遥蹙眉,总觉得局面会难以控制。

洛经是个机灵人,一听这话就猜出个大概来,做什么事啊还难免噩梦?杀伐决断的……这就是在说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知道温柔体贴,不好相处,这算明示还是暗示呢?洛经认真的思考着。

不过明示暗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突然冒出来是要斩断姑娘的桃花啊,所以这就是一个拈酸吃醋的小男人?

他假装自己没有听懂,还特别认真的应承,“这位公子所言不差,姑娘的确是休息不够,该喝几副安神的方子,说白了这身子都是长年累月积攒下的毛病,病去如抽丝,得一点一点的来。”

这都是实话,这个女人应该还算倒霉,看着年纪也不大,这身子却已经是饱经风霜,他这把了一番脉,诊出一堆毛病来,想必从前过得不好,良知促使他对她多有同情。

花明听了这话也警惕起来,“很严重吗?”

洛经看了郑连翘一眼,然后诚实的点头,“非常严重。”

郑连翘倒是神色如常,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虽不明白病症,心里总是有数的,这个时候只是淡然的说,“公子不妨多留些时日,多开几副方子才好。”

“若是如此就要多谢公子,只是公子你有把握吗?”花明问,“给她调理过来。”

洛经自然很有把握,虽然麻烦了些,但也不是无药可救,“倒不用在下留下来,在下留下几副方子姑娘按时服用了,自然会好的,这位公子也不需要太担心。阿遥,洁儿那里还等着我,那你们先聊着,我就先回去了。”

他虽然是好事者,喜欢凑热闹,但是并不想让自己也成为热恼中的一份子,更不想让别人看了热闹,主要是觉得烦,现在只想抽身而退,钟遥自然是会配合他的,“那你赶紧去吧,小姑娘好像心情不太好,大抵是心里多想了些。”

洛经不理会郑连翘的再三挽留,匆匆离去了,花明只留下三个字——“你们聊”,人就出了门去,郑连翘冷笑一声,这个人还真是……连虚伪的关心都难以维持。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在我面前出现了。”郑连翘起身走到桌案前,待人甚是客气,一反往日之常态,钟遥习惯了她的疯癫,今日还有些不太适应,也跟着她在桌案前坐下,他道:“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正常的交谈了,依着你的脾气,被人这么骗,还不得恨上我一辈子?”

“有爱才有恨,你我之间什么都没有不是吗?”郑连翘依然能够保持心平气和,“可是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和花明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竟然会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为你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