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尘大概将仏程昨晚交代的都说了一遍。
听完，顾淼开口：“他没说谎，昨晚仏玉与我说的跟他的也能投合起来。”
仏玉缓缓开口：“我来说吧。”
仏玉刚开始发现了小奶奶的脸的变化，也已经是与顾淼联系的一个月前了。
那时候仏玉问过小奶奶，可她的回答模棱两可。
仏玉便找人跟踪她，是她一起打麻将的好友推荐的东西。
“后来我去找过那个女人，她说小奶奶要她搭线介绍一下认识的那个神仙。”
“神仙？”江萧疑惑。
“没错，她是那么说的，后来她就搭线让他们认识，之后的事情她就没有再参与了。”
仏玉接着说：“我偷偷去过小奶奶的房间，看过她用的东西，是一种膏脂，看着很油腻，闻着很臭。”
“是不是那种焦糊的味道闻起来很腻，又有些腥气，还带着铁锈味？”李世尘问
仏玉眼睛一亮，点点头说：“没错，差不多是这样。”
“师哥，你是不是知道了？”江萧问道。
“嗯，你继续说。”李世尘没有直接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仏玉点头继续说：“后来我找人跟踪她，回来的人说跟丢了，我有一次忙到半夜回家，她的房间门开着，我瞟了一眼，她就坐在梳妆台那里照镜子。”仏玉回忆着还有些心有余悸。
“嗯，这种情况我们也见过了。”顾淼说。
“所以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想告诉你的，我想开口的时候又觉得还是再调查一下比较好。”仏玉说。
就是那次仏玉打电话支支吾吾的，而顾淼追问她也没有说。
顾淼握着仏玉的手，心里满是愧疚。
“放心吧，我没事。”
“然后呢？”李世尘问。
“后来我才知道我已经被发现了，当我被她陷害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我推倒了她，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多严重，我被小舅舅带走了，爷爷没有理会我，直到她出现在这里，我才明白。”
仏程看向仏玉，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话。
原来自己也是被利用的一环而已。
仏玉突然抓紧了顾淼的手，看着几人说：“小奶奶变了，我觉得她不是正常人了，我被抓来之后，为了不让她怀疑，我也想多了解清楚，就一直没联系你。”仏玉看着顾淼说。
“傻瓜。”顾淼眼眶又红了，从昨晚仏玉被治疗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那一道道伤口，遍布全身，而自己只能无力的掉泪。
仏玉替她擦去了眼泪，笑着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
“那次我拼了命也要联系到你，因为小奶奶真的变了，她不断的打我，并且发出怪声，我那一刻真的觉得要死了，我想到的只有你。”
顾淼心底猛的一震，当时自己在国内，距离那么远，可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却是自己。
“是，我们听到了那个声音，后来你就失联了。”李世尘说。
“仏玉，对不起。”仏程满脸愧疚写在脸上，仏玉回答：“我说了不怪你，我知道爷爷偏心于我惹的很多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