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碰上便交手起来，没多久玉斯年败下了阵，“公主殿下。”
玉斯年看清了来人，是宋瑞霆，还是那般彬彬有礼。
“你就是夜哥哥丢弃的恶念？”玉斯年语气中满满的不屑。
宋瑞霆自然听得出来，只是不好发作，毕竟是他自己有事求于玉斯年。
“公主殿下不在九重天待着，怎么有心思来凡界了？”
宋瑞霆的话无非是在贬低玉斯年，骄傲如她，她堂堂一个公主，怎么会认。
“你又为何出现在此？”玉斯年反问道，除了在夜起的面前，对谁，她都是骄傲的，不会抬眼看这些人，对她来说，他们是低贱的，无法入眼。
“呵呵呵呵，自然是想与公主殿下做个交易，互相合作，各取所需。”宋瑞霆抛出了橄榄枝。
玉斯年倒没想这么多，“你与本宫主能谈什么合作。”
“公主殿下似乎有些不喜欢那个女人，正巧本君也不喜欢，不如我们合作，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如何？”宋瑞霆说，身挺笔直，像是在邀约一个女生吃饭那样简单。
玉斯年鄙夷的看着他，宋瑞霆毫不避讳的由她打量审视着自己。
只要达到了目的，宋瑞霆怎么会在意这些旁的没用的东西。
“你，也配与本宫主合作？”玉斯年嗤笑一声。
“公主怕是忘记了，在夜起怀中的是顾淼，不是公主。”宋瑞霆冷声道，脸上仍然挂着绅士的笑容。
玉斯年最不能触碰的逆鳞，这无疑让她十分恼火。
“那个凡人？她这一生短短几十年，怎能与本宫主相比？夜哥哥一时新鲜罢了，本宫主大可不计较。”玉斯年甩了甩衣袖，不再看宋瑞霆。
“公主既然这样想，那本君也就不为难公主了，只不过这药，还是送给公主，公主何时思虑好了，将顾淼带离这个世界，或者交给本君处置，都可以。”
“她活着，对你我都没有好处，虽然我们站在对立面，可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何不合作呢。”宋瑞霆将一个瓷瓶给了玉斯年。
玉斯年看着那药瓶，内心纠结，不过纠结的不是两人站在对立面，正邪的问题。
她只是不想和宋瑞霆这样的人合作，他不是神，不是妖魔，更不是人，不伦不类的东西，她瞧不上罢了。
可是她太想让顾淼消失了，只要顾淼消失了，夜起就会回到她的身边，至少，玉斯年是这样认为的。
宋瑞霆自信的笑着，很有耐心的举着胳膊，玉斯年伸出手，快速收了回来。
宋瑞霆满意的笑了笑，“公主殿下，本君先走了，静待公主佳音。”
玉斯年看着手中的药瓶，冷笑一声，似乎手中的不是药瓶，是顾淼的命。
玉斯年走之后，夜起才出现在顾淼的房间里。
“蓝羁回宫了。”夜起说着，摸着顾淼的湿发，有些不满的颦眉，冬日还没过去。
“蓝羁每天白天都来，其实真的没必要这样说。”顾淼说，感觉到头发慢慢变干，是身后男人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