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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恩看了看清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告诉我们一下吗?”

清儿无辜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若是有线索,我会瞒着你们?”

“只是觉得你和任凭的表现有些奇怪。”

清儿正色道:“他没跟我说什么,但却给了我一种感觉,似乎陆大人的案子,并不是针对陆大人,而是为了引蛇出洞。”

甄金看着她,“这是他说的?”

“他没有直说,只是他给我的感觉如此。他跟我说,知道的太多,就会有危险,让我们注意安全。”

严恩拍了一下手掌,“我明白了,难怪我觉得不对劲。你的感觉没错,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或者已经找到了证据,为了抓到幕后黑手,这才按兵不动。我们今天过来肯定惊动了暗中之人,你猜,他们会不会今晚就行动?”

甄金也反应了过来,“没错,任凭让我们注意安全,一定是预测到了什么。那我们今晚就必须留在鄯州,也好揭开真相,救陆大人出来。”

把事情说定,三人来到了鄯州驿馆,他们对这儿很熟了,直接要了两个房间,准备天黑之后行动。

清儿有些担心,“我们会不会坏了任统领的事?万一中间出了岔子,岂不是害了陆大人?”

甄金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只是留宿于此,暗中打听府衙的消息,又不是劫狱,你担心什么?”

“谁让你们表现得太兴奋?我还以为你们真要劫狱呢。”

甄金笑了笑,“假象还是要做一些的,毕竟不少人在盯着我们,所以我们一定要表现得急切,这样才能引蛇出洞。”

清儿明白他的意思,若他们所猜不错,任凭一定是查到了什么,但手中没有真凭实据,所以才要等,等对方露出马脚来。如今他们三个的到来,就像是在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波纹四起。

商定好计划后,清儿依约去了陆大人家,“陆夫人,实在不好意思,我想在您这儿住上一晚,您看行吗?”

陆夫人有些为难,“不是我不愿意留您,只是家中寒酸,实在不宜待客。前面不远处就有驿馆,甄夫人何不去驿馆住上一晚?”

清儿就是从驿馆来的,当然不会轻易回去,她的任务就是守好陆夫人和陆大人的家人,免得被宵小伤害。

“实不相瞒,我住过几次驿馆,总觉得不如家里自在,少了人情味。陆大人是百姓的救命之人,也多次帮了我们大忙,我想在您这儿住上一晚,替他照顾照顾家人,也算是报答恩情。求夫人千万不要拒绝,否则我心里难安。”

陆夫人眼眶红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老爷他,要被判决了?”

清儿摇头,“夫人别哭,根本就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没办法帮到你们,心里难受,这才想要做些什么。您可千万别误会,不然陆大人回来,肯定要心疼的!”

陆夫人这次止住了眼泪,转过身去小心擦拭,“甄夫人也别笑话我,自从老爷被抓,我这颗心就七上八下的。你说我帮老爷操持家务,照顾父母子女,家里有什么应该一清二楚吧,可谁能想到,有人竟然把这么大一箱金子运了进来?这几天我就在想,要是我能每天看看,或者抱柴草的时候往里面看上一眼,也不会出这种事,造成如今的结果。老爷这么信任我,我却没尽到责任,这不都是我的错吗?我怎么对得起他啊!”

“夫人,您可不能这么想,这是小人陷害,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您没必要自责。陆大人是什么人,您做为妻子,知道的比谁都清楚,您肯定知道,这种事他做不来。同样的,陆大人是您的相公,对您也是信赖有加,知道这是小人陷害,与您没有任何关系。陆大人是好人,分得清对错,更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您若是因为自责伤了身子,他才真要伤心难过。”

陆夫人泪眼朦胧,自从陆迁被带走,她就扛起了所有重担,苦苦支撑这个家。怕年迈的公公担心,她一直努力隐瞒,就是怕老爷子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出事。同时,她还要照顾孩子,一岁多的孩子,正是需要人时刻照顾的时候,她更是心力交瘁。

前来劝解的人有,指名道姓谩骂的人也有,房子被人砸了,墙上破了一个洞,都没钱修补。这段时日,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恐慌,却又不得不镇定下来,让自己变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照顾好公公,照顾好幼子。唯有把这个家撑起来了,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相公。

如今终于有人能听自己的委屈,知道自己的不幸,肯和自己聊一聊。陆夫人充满了感激,似乎是在黑夜中,找到了一丝微光,给她指明了道路,给她坚强活下去的理由。

“夫人这段时间辛苦了,陆大人若是知道,一定会心疼的。所以为了陆大人,您也该好好活下去,别再给自己这么多压力了,您若是因为压力太大病倒了,老人和孩子该怎么办?即使是为了他们,您也该振作起来,千万不要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愧疚难堪,根本解决不了任何事。”

“道理我都懂,只是当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就看不清正确的方向了。”

清儿揽住了她,给了她一个鼓励的拥抱。

“所以我要来帮您,您就行行好,让我做点什么吧!要不今晚您休息,孩子由我来看?”

陆夫人犹豫了一下,孩子又不是其他物件,她没办法交给一个陌生人。清儿虽说自己是西都县的县令夫人,可她何曾拿出过一丝一毫的证据?即使她的身份无误,自己也无法放心地把孩子交给别人。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清儿拿出了一张信笺,“夫人识字吗?这是陆大人曾经写过的文书,我这儿有他的真迹,应该能证明我们二人关系匪浅。您看看,这是不是陆大人的笔迹和措辞?若是真的,是不是就能证明,我的确是来帮陆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