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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桑姆尔紧闭铺门,墨名来到了清儿和甄金的房间,“葛修派人挨家挨户搜查,咱们得躲一躲。这下面有个地下仓库,可以暂避一时。”

清儿点了点头,将甄金搀起,几人一起移到了仓库,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酒味,甄金鼻子动了动,心情不错。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一群人进来翻翻检检,摔破了不少东西,桑姆尔心疼得泪都要出来了。

“各位兵大哥,您轻点,轻点,这可都是小人的身家性命啊!您别砸,别砸啊……”

并没有人理会,不一会儿,没搜到可疑人物,这群人就赶向了下一家。

鸡飞狗跳闹了一整天,阿伊丹脸都气青了,葛修明摆着在打他的脸,在他公布婚讯的时候扰民,到时候百姓们记着的,就是他为了婚事挨家挨户搜查,谁还记得事情真相?

“敢算计我,我绝饶不了你们!”不仅是葛修,还有他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儿子,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让人严密注视着葛修府的动静,他则是去见依娜,“我已经请求陛下主婚,陛下也答应了。这是我前些日子让人做的嫁衣,你试试看。”

嫁衣是热烈的红,依娜抬头看了一眼,道了声谢,却没有多少喜悦。

阿伊丹脸色沉了下去,“你还想着那臭小子对不对?我告诉你,他马上就没命,谁也救不了他,你这辈子都别想和他在一起!”

依娜眼睛红了,“你还想怎样?我明明答应你了!”

阿伊丹笑了,“可我也答应你把婚期推迟了啊,亲爱的姑娘,请你不要无理取闹,消耗我的耐心。”

声音非常温柔,然而依娜却背脊发寒,阿伊丹在她面前一向和善慈爱,可她知道,这不是他的真面目。小时候无意中见到他手刃仇人,鲜血喷溅到她眼中,她哭了整整三天,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见到了地狱修罗。

从此之后,阿伊丹在她面前更加温柔,像一个慈爱的父亲,然而她知道,这些都是假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个人依旧是修罗。

很多时候,她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可事实并非如此,这世上有很多事,并不是你闭上眼,它就不存在,并非是你不去看,它就没有发生。

但为了小翅膀,她却不得不忤逆下去,即使代价惨重。

“你说了要放过他的……”

阿伊丹扶她坐下,“我清楚地记得,我没说过这样的话。亲爱的依娜,我的记性很好,你应该相信我。两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作为新娘,你难道不应该多为我想想吗?为我们的将来想想吗?自己的未婚妻子,心里却惦记着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依娜想要反驳,可肩膀上的手紧紧禁锢着她,似乎要嵌入肉里,让她无法动弹。

“阿伊丹,我会嫁给你,请你放过他好吗?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这句话似乎刺激了他,他狠狠捏着她的肩膀,笑容已经无法维持,“我说过了,我会吃醋!你知不知道,你越是为他求情,我越想让他死!”

依娜抖了抖,瞬间面色惨白,想要再求情告饶,却紧紧闭上了嘴,阿伊丹向来说到做到,她怕真的适得其反。

泪水无声无息落了下来,一双幽蓝的眸子盈满水光,阿伊丹被这景色吸引,却又理智地发现,这是她为另一个人伤心。

气愤地离开了房间,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控制不住怒火,将心爱的姑娘掐死,敢背叛他的人,他不会手软,但这姑娘不一样,这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掐死了岂不可惜?

让人抓紧时间布置婚礼现场,他冷笑一声,拿了折子进宫拜见国王,葛修,这是你自找的!

原本热闹的街上狼藉不堪,桑姆尔见士兵走远了,赶紧将他们四人放出来,免得在下面闷坏了。

清儿将甄金扶回了房,略带无奈地开口,“桑掌柜,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仓库里的酒,能否割爱一坛?”

桑姆尔顿时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问道:“不知贵客说的是哪一坛?”

甄金微眯着眼睛,“仓库最西边角落里的那一坛,上面还盖着泥土,想来并不是名贵品种。”

桑姆尔顿时如丧考妣,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是他好不容易才收集来的五百年的佳酿,本以为藏在仓库里别人发现不了,谁曾想,让这位给看上了!

让人去仓库取了一坛来,刚一进门,甄金就摇了摇头,“不是这坛。娘子,我刚才说了,应该直接把酒取出来的,这样绝对错不了,也省得桑掌柜再跑一趟了。”

清儿扶额,她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相公,丢人!

诡计被看穿,桑姆尔看了一眼墨名,颇为可怜,不是他不想用好酒招待客人,而是这坛酒是他好不容易寻得的,他不忍心。

墨名也有些好笑,甄金确实过分了,哪有做客人做到他这份上的,简直是得寸进尺。

“你不用管他,他现在伤还没好,不能喝酒。”

桑姆尔这才松了一口气,但看向甄金的眼神,却充满警惕,仿佛他是个随时会动手抢劫的小贼。

等桑姆尔出去后,清儿也懒得数落甄金了,谁让他受了伤,是重点关照对象呢?

而与美酒失之交臂的甄金也没有多沮丧,毕竟他有心无力,但该抱怨的话,却一句都不能省,否则岂不是委屈?

“墨子归你不够意思,一心偏袒自己下属,却不管自己朋友的死活,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

小白却不高兴了,“你现在吃的、穿的、住的、用的,都是子归的,他若是小气,你就是一毛不拔了,哪来的脸说别人小气?”

甄金的脸皮算是修练出来了,“我为什么穷成这样,你还不清楚吗?有什么资格说我!”

若不是为了西都百姓,他还是家里的二少爷呢,每日和清儿习武看书,不亦乐乎,哪会遭遇这么多危险?说到底,还是自己倒霉,第一次做官,就来了这么个凄惨之地。但说实话,他并不后悔,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有多值得,只是占占嘴上便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