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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老婆,你偶像出来了!”

客厅内,随着简父中气十足的一声,位于客厅某处的桌子边的某道身影顿了一下,随即从桌子前抬头。

“来了来了!”一道略显迫切的女声自麻将桌前传来,只见那名女子从麻将桌前探出脑袋,随即招来了在一旁乖巧地看着她们打麻将的夏思暖,“暖暖呀,来,你替阿姨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的话,就算你叔叔的。”

简母说着,将满脸写着无措的夏思暖拉到自己的位置上,顾不得多说什么,健步如飞地冲到了客厅的方向。

“阿姨,我”夏思暖欲哭无泪,她自幼便被人夸聪明有天赋,特别是在钢琴上,有着不错的成绩,可对于中国的麻将文化,却是知之又少。

她根本不会打麻将呀!

她连麻将上面的图案怎么念都不知道,怎么打?

“来,思暖,你婆婆不打,你继续帮她打,”牌桌上其他位置上坐着的都是简单的姑姑伯母,说这话的是简单的一个大伯母,几个孩子已经结婚生子,一个都上幼儿园了,今年除了小的在国外没有回来,一对难得抽空去度蜜月,另外一家三口去了她姥姥家过年,不用带孩子,自然玩得清闲。

“啊,我”夏思暖见几位长辈都等着自己,那声不会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硬着头皮,学着刚刚自己看到的样子,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麻将上小心地撷取了一块,然后放下。

算了,她不会,就随便打吧。

反正她是不可能赢的。

“哈哈,不好意思各位,我胡了。”简单的二伯母将自己面前的牌往中心一推,一摊开,果然是胡了。

夏思暖惊了一下,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手拿的牌刚好对上对方的。

不过一瞬,她勾勾唇,倒也没有一丝输了的窘迫。

不过,一局结束,她是不是该下了。

夏思暖刚动了想让别人来打的念头,就听到三位长辈一边闲聊着,一边将桌上的麻将在桌上打乱,随即重新开始组牌。

“来来来,思暖,别愣着呀,我们继续。”几位长辈正在牌兴头上,自然也没没有发现夏思暖不会打牌的事实,毕竟她只摸了一次牌,就恰好让她们胡了。只当是简母之前的牌不太好,所以让夏思暖吃了亏,见她愣愣的状态,以为是因为输了牌的缘故,其他两个同样没有赢牌的简家姑姑和大伯母忙安慰道“思暖,没事的啊,这输一次牌没什么的,而且,你是不知道我跟你姑姑都打了这么久牌,到现在都没赢过呢,加上你二伯母可是个雀神,打牌输给她,不丢人。”

“是啊,思暖,而且,你阿姨刚刚不是说了吗,输了算你叔叔的,你尽管打个尽兴。”

夏思暖只好

“你们在玩什么?”

正巧打完电话的简琰从阳台进来,便瞧见自家女友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牌桌上,她背对着他的方向,瞧不清她的表情,却远远发现她略显无措的手在牌桌边抓紧。

简琰挑了挑眉,将手机收好,他这才迈着大长腿,朝那个方向款款走去,在夏思暖身后站定。

此时,她正手忙脚乱地摆着麻将块,跟几位长辈有条不紊却又利落的动作截然不同,听到他的声音自耳后传来,摞着棋牌的手顿时一抖,刚刚摆正的麻将块再次被弄乱。

“哦,是简琰啊,我们在跟你媳妇儿打麻将呢。”

简琰听到几位长辈这么说,不免有些意外地看向自家女友,他怎么不知道她会打麻将了?

夏思暖感受到来自简琰的疑惑的注视,心虚地抬手摸了摸耳垂,转而看向简琰,一双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纯粹的眸中,满是无辜,她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打牌了。

“大伯母二伯母,姑姑,你们三个可别欺负了她了。”简琰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瞧你这孩子,知道你宝贝媳妇儿,我们哪里会欺负了她去。”简家姑姑佯装生气地瞪了自家外甥一眼,看向夏思暖的目光却满是慈爱。

“思暖啊,你看看他,我们都还没怎么你呢,他倒先给你撑腰了,你快替我们说说,我们有没有欺负你。”

简家姑姑说着,朝夏思暖眨眨眼。

夏思暖本就是在长辈面前脸皮比较薄的那一种,虽然私下里比较疯,但在长辈面前还是比较害羞的,听到长辈如此打趣,白皙的脸颊渐渐浮上一抹淡淡的红色。

“姑姑说的哪里话,简琰他,他瞎说的。”

简家姑姑自然也瞧见了夏思暖脸上的绯红,眼底浮现一抹笑意,倒也没多说什么,只催促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打牌吧,”她说完又看了眼自打来了之后便赖在夏思暖身边不走,现在还拉了一把椅子自她身侧坐下的简琰。

“你们这牌,怎么算?”简琰突然间似乎提了兴趣,凑近夏思暖问道,动作熟练亲昵,若是平时,夏思暖倒也不觉得什么,可眼下在几位第一次见面的长辈面前,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等她开口,就听到简姑姑道“这算牌,你妈说了,输了算你爸的,赢了算思暖的。”

简琰哦了一声,倒也不觉得意外,显然简父当简母输牌的有力后盾已经很久了。

不过,赢了算暖暖的话,简琰想到这里,唇角的弧度勾起,似乎有了什么注意。

尤其是讨女友欢心的主意。

“怎么,准备以二对三吗?”

眼尖地瞅见简琰的表情,简家姑姑自心底犹然生出了一种斗志。

若说简单的二伯母是简家的雀神的话,那简琰是雀帝也不为过,跟他打牌的人,无一不败在了他的棋牌之下。

简家姑姑口中的以二对三,自然是她们三个姑嫂对他们这对情侣。

简琰闻言,瞧了瞧自家女友,将身子往牌桌凑近了些,毫不迟疑答应道“好啊。”

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叫简家三位长辈心底不免有些怀疑这简琰这小子就是在等着她们这话呢。

总有种掉进这小子沟里的感觉。

只是,既然上了牌桌,自然是没有轻易下桌的道理。

“开始了吗?”

简母一脸期待地小跑来,停在了客厅的沙发后,一屁股挤在了简父的沙发边,却没有在电视上看到自己想看的人时,表情瞬间一变,毫不犹豫地拧了沙发上谎报军情的简父一把,“你好啊,你耍我!”

简单对身旁自家父母的行为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可以完全无视的状态。

简父毫无心里准备地被简母掐了一把,若不是他唇上没有刘胡子,简单兴许还以为能看到简父传说中的吹胡子瞪眼呢。

但事实上却是,在简母面前,简父纵使有再大的脾气,也会没了脾气。

曾经简单以为父亲是被迫屈服于简母的威严之下,就像小时候的他们兄妹两人一样,直到自己长大,遇到的事情多了,碰到了喜欢的人,才渐渐明白,你在爱的人面前,所有的脾气,都会被软化,随之烟消云散。

“老,老婆,大过年的,别生气啊,这不是怕你输太多了,心情不好,所以叫你过来放松放松。”简父将简母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包在手心中,“瞧你这手冰得跟什么似的,冷不冷啊。”

简母倒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简父的服务,轻轻哼了哼,撇过头去看电视,只是那隐隐翘起的唇角泄露了她此时的愉悦,显然,简父的方法很是奏效。

不一会儿,两人便窝在一起,互相取暖,(准确来说是简母取简父的暖),其乐融融的,时不时地互相喂着茶几上的小零嘴。

明明简父是个不爱吃零食的人,却还是在简母的目光中,张开了嘴巴。

一旁独自占据了一处沙发的简单目睹了全过程,忍不住抖了个激灵,将身上的鸡皮疙瘩甩掉。

果然,秀恩爱这种事情,根本不看年龄和场合,只要你愿意,哪里都能秀。

这不,身为一名光荣的单身狗的简单,猝不及防地便被撒了一波狗粮,却只能默默地别开视线,当做自己没有看到。

当夏思暖在简琰的指导下,胡了一局又一局后,一张脸早已经涨得通红。

“思暖啊,我看你还是带小琰去看电视吧,照他这么打下去,伯母这钱包可都要兜不住了。”

“是啊,小暖,你要不还是叫你阿姨过来打吧。”

“我是打不过了。”

一边是赢得满堂彩的夏思暖和简琰,另一边是输得一塌糊涂的三位长辈,饶是赢了这么多局的夏思暖,也有些愧疚起来。

虽然三位长辈说不让她打,但夏思暖却听得出,三位长辈都没有恶意,不过是来自熟悉的人会说的话,更多的是用开玩笑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窘迫跟尴尬。

跟三位长辈打了这么多局,又家长里短地聊了天,也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跟三位长辈的性格,自然不会介意三位说的话,反倒显得熟稔一些。

“大伯母、二伯母,姑姑,那你们还打吗?”

夏思暖看着面前三位嘴上说着不打,身体却很诚实地在动手码牌的长辈,有些忍俊不禁,掩着唇角,偷偷笑着。

“不打了不打了,打完这局就不打了。”简家姑姑愣了一下,显然对自己刚刚打脸的行为表示有一瞬间的后悔,一边说着,手上动作却飞快。

夏思暖见状,朝简琰招招手,简琰凑近,便听到她有些软糯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还有她带着淡淡香甜橘子味道的气息。

“我们待会儿就别赢了吧。”

怎么说,最好一局总得让长辈赢一局吧,夏思暖想着。

简琰看了看她,眸中满是温柔,点了点头,宠溺道“都听你的。”

夏思暖以为,只要这局简琰不胡,总能让三位长辈胡上一把。

怎知,在牌打完之后,桌上还没有一声胡牌的声音。

眼见着牌打得无法收场,简琰看了眼时钟,见时间差不多了,大手裹着夏思暖的小手,借着她的手指,将面前的牌往前一推。

在夏思暖还没反应过来前,淡淡出声,“胡了。”

似乎这局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夏思暖:……

简家姑姑:这牌,还能打吗。

简家大伯母、二伯母:打牌史上的滑铁卢。

许是太久没有看电视,打从晚饭后便开始看晚会的简单,眼睛不免有些泛酸,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后,便抱了一床毯子,自给自足地窝在沙发上,继续撑着眼睛,盯着电视看。

“宝贝,你困了吗,困了就去房间睡吧。”

一晚上,简母终于舍得将目光投向自家的小女儿,瞧见简单这幅没精打采的模样,自然是要拿出母亲应有的关心。

简单懒懒地瞧了自家老妈一眼,对简母这迟来的关心情绪上也没有太大的波动,“我不困啊。”

她等了一晚上还没等到那个期待已久的表演呢,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简母见状,想着简单都是个大人了,这点事情用不着她操心,便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电视上。

随着主持人激动且激情澎湃的华丽的词藻的点缀中,从他们口中念出熟悉的名字时,简母立马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就差拿出手机对着电视拍照了。

谁说人到中年,就没有精力去追星了,简母就是个特例,从女孩子时代便追逐的偶像,虽然已经步入了半百,却还是如此令人喜爱。

所以,简单曾经说过,自己追星的体质,可能是遗传。

只不过,她有一点搞不明白,为什么家里独独支持简母追星,却对他追星的事情一再反对。

所以,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电视上时,简母洋溢着开心的笑声响起,简单却只能默默地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视的方向,舍不得离开。

家里人都知道简母很喜欢萩莹,自然对她如此孩子似的反应不是很奇怪。

萩莹只唱了一首歌,便在观众的掌声中退了场。

此时,舞台上只留下了跟萩莹合唱的三个年轻男子。

三人整齐地穿着同色系的红色西装,加上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整个人看上去,自然显得俊逸非凡,又气宇轩昂。

“这里面的男孩子,生的可真好啊。”

“嗯,这歌唱得也不错。”

“谁家真有福气哦,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娃娃。”

“可不是,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能嫁给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要是我估计做梦都能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