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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煜晨会那么好心,该不会是来窥探凤鸣宫的动向吧?洛瑾瑜冷笑一声,看来他还是不信自己。也对,毕竟自己在他心中就是这么一个形象做派。

“有劳你家主子关心,本宫好的很。”洛瑾瑜想明白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福喜。“既然你现在看着了,就请回吧。”

福喜面色一凝,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但是细想想,打从皇后娘娘来,他好像只说了一句话,这........

福喜偷偷抬眼看向洛瑾瑜,见她面上微有一丝愠怒,心中异常忐忑,但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告退:“叨扰皇后娘娘了,奴才这就退下。”

洛瑾瑜冷着脸看福喜退出殿外,消失在眼前,转脸跟木蓝说:“以后若是再看见他在宫门鬼鬼祟祟,不必来报,直接打出去!”

“好。”木蓝答应的那叫一个爽快,心中期盼着福喜能不长眼一点,最好晚点再来一趟,她保证,会好好的“对待”他。

真是倒霉的一天!洛瑾瑜揉了揉眉头,心里烦闷的紧。丢失的玉坠,钟煜晨的不信任,丞相那边的动向,一桩桩一件件都压在了心里。

直压的洛瑾瑜喘不过气。

“娘娘,奴婢亲手熬的安神汤,您喝点。”芍药端着一个红漆木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汤盅,边儿上架着一个汤匙。

洛瑾瑜摆了摆手,说:“没有胃口,搁在一边儿吧。”

芍药走到洛瑾瑜跟前,将托盘放到桌上,然后端起上面的汤盅,打开后递到洛瑾瑜跟前,“娘娘,用一些吧。”

“芍药,我真的没有胃口。”洛瑾瑜望着下首的椅背发呆,目光空洞幽深,看的芍药心中抽痛不已。

洛瑾瑜自打进宫以来,就时不时地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枯坐着,盯着某处发呆出神。整个人好像魔怔了一样。

芍药轻轻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汤盅搁到桌上,拿着托盘退了下去。

御书房

福喜提着心吊着胆回到了御书房,刚一打开门,钟煜晨询问的目光便看了过来。

“怎么样?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福喜摇了摇头,咽了口唾沫,一脸的忐忑,“皇上,奴才还没看清楚呢,就被发现了。........”

钟煜晨听福喜说完事情经过,恨铁不成钢地拍到了福喜的脑袋上,“让你去打探,没让你蹲在凤鸣宫门口鬼鬼祟祟!”

福喜揉着脑袋,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钟煜晨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想了想,吩咐道:“去,准备准备,朕要沐浴更衣。”

福喜讷讷地点了点头,委屈巴巴地差人去准备。

福喜退下后,钟煜晨缓缓在书桌前坐下,从怀中掏出那个红色的玉坠,细细地摩挲着,嘴角微微上扬。

如果真的是你就好了。我找了那么久的人,原来就在我眼前吗?

洛瑾瑜在正殿坐到腰酸背痛才起身,一抬眼就看到站在旁边的木蓝,脑袋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

不由得笑出了声,伸手戳了戳木蓝的胳膊:“嘿!回神啦!”

木蓝身子颤了颤,猛地后退了一步,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可眼中分明一片清明。洛瑾瑜捂着嘴笑了笑,说:“木蓝,你这装的愈发不像了。”

木蓝皱眉想了想,“那我再找丁香练几回。”

“嗯嗯,是得好好练练,太拙劣了。”洛瑾瑜打着哈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坐的久了,身子有些僵硬,险些没站稳。

“小心。”门外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

洛瑾瑜被木蓝搀着,两人闻声,皆向门口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袍的男子,狭长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噙着笑的薄唇,正是刚沐浴更衣后的钟煜晨。

洛瑾瑜敛了眉眼,就着木蓝的手,站稳了身子,淡淡地开口问道:“不知皇上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您身边儿的福喜没有将话带到吗?”

钟煜晨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走进殿中,边走边说:“福喜不懂规矩,朕已经训斥过了,皇后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洛瑾瑜挑了挑眉头,钟煜晨可从来没有这般与她说过话,俗话说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本宫自然不会与一个奴才计较,皇上此番前来,难道就为了替一个奴才辩白?”

钟煜晨走到洛瑾瑜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抬手指了指洛瑾瑜身后的座位,“皇后,坐下来慢慢说。”

洛瑾瑜瞅了钟煜晨一眼,实在是摸不透他的想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躲不掉,那便看看他到底想如何。

洛瑾瑜缓缓落座,吩咐一旁的木蓝:“去备些茶水点心来。”

木蓝对钟煜晨有种莫名的敌意,每次洛瑾瑜和钟煜晨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木蓝总是不肯离去。

“去吧。”洛瑾瑜拍了拍她的手,递了个眼色,示意她没事。

钟煜晨瞧着两人的举动,看着木蓝走了出去后,笑着问:“朕又不是什么洪水野兽,皇后身边的侍女,怎的这般防着朕?”

洛瑾瑜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诽:你不是洪水野兽,你比洪水野兽还可怕。

“皇后这凤鸣宫,是不是伺候的人不够啊?”钟煜晨打量着正殿,回想着自己从踏进凤鸣宫的宫门到走到正殿,一路上空无一人。

既无人通传,也无人在一旁候着伺候。

“皇上此番是来挑刺的?”洛瑾瑜低头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袖,漫不经心地说道。

“自然不是,朕这是关心皇后,怕你身边的人伺候不周。”

洛瑾瑜初听这话,以为他要动自己身边的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再联想方才福喜鬼鬼祟祟的窥探。

心中恼怒,抬眼望向钟煜晨,沉声说道:“皇上若是不信任我,大可以去查。就算动用慎刑司,我也奉陪到底,但是皇上若是动我身边的人,那就别怪我不顾念我们的约定!”

钟煜晨被她这话砸的晕头转向,他确实是好意关心。也未曾怀疑过她,为何她会这样说,究竟是那句话让她生了这样的误解。

“朕并没有怀疑你。”钟煜晨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