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样的秘密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
晋烨一愣，“啊？你不是也把秘密告诉我了吗？”
墨兮眨了眨眼。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这话墨兮也只是突然想问，过了也没兴致继续调戏。
从某种程度而言，墨兮真的是一个非常无趣的人。
“好像也是。”墨兮难得的调皮就这么夭折了，她正经起来，解释道，“其实那人拿了媒介不能使用应该是因为他没有让自己和媒介产生共鸣。”
“什么共鸣？”
“像用声音或人能发出的传递给媒介，让媒介听到指令，然后才起作用。”
魔法位面的人也是需要念动咒语才能使用，除非是特别厉害已经可以随心使用，不然普遍都要念动咒语。
药王吃了那个药材，应该是直接和媒介产生一定的亲和力，像是误打误撞让自己成为法则默许能够轻易沟通媒介的存在。
“听到指令？”晋烨不懂就问，“你是说那个媒介是活的？”
“差不多，不算生命体也不算死物，却又有简单的意识，就像刚出生的小孩，不过比小孩缺少成长性。”
也可以类比成人工智能，没有指令要求学习并获得情绪之前，能拥有听令行事的行为。
晋烨讶异，看着墨兮许久。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墨兮大方地说出来，他真要问，她一定不会隐瞒。
晋烨目光闪了闪，缓缓摇头，“没必要。”
他觉得她和以前的完颜墨兮不一样，虽然行事风格有些像，但他就是这么觉得的。
不过到此为止就好，其他事情他就算知道再多也只是能够知道而已，虽然他觉得那些事情就算是被大肆传出去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因为没有人能够从中获得其他益处。
但为了防止意外，他还是不要问了，哪怕只是当故事听也免了。
墨兮大概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吻了吻他的面颊，环住他问道：“那你想学吗？”
“可以学吗？”
“可以的。”
-
墨兮的生辰宴过后，她的人按要求暗地里成了不少事。
再加上女皇现在对她的忌惮，基本上可以说只要不造反就能在皇城里横着走。
虽然就算造反也一样。
不过墨兮没有心思当女皇。
准备教晋烨魔法，墨兮也就不瞒着他自己能够给自己祛毒的事情。
晋烨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墨兮看得出来他有些失落。
“抱歉，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墨兮轻声道。
她一开始不打算暴露魔法，主要是看他那样想要帮她，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帮不上忙。
晋烨一怔，摇头，“我能理解，你有这样的力量，要是我我也一定不说，免得招人觊觎。”
墨兮拉着他的手，“你说的不对。”
“嗯？”
“我不说不是因为怕麻烦，而是看见你当时想要帮我的心。”
晋烨想要反抓的手一顿，感觉心跳加快。
“早知道你想学，我就该早告诉你。”
一股难言的情绪漫遍全身，晋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低着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来报仇的，你就这么打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