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以此吓唬一下她而已。
真的只是……
她都做了什么？
那样的事情她怎么会做，怎么能做……
秋婉筠心里十分混乱。
“墨兮，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出去。”
封素的声音不带起伏，像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
“墨兮，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封素拉着外衣裹紧了些，避而不答。
“对不起，我只是急了一点，我不会让他们真的动你的，毕竟那样的行为……”太丧心病狂了。
秋婉筠想到那个词，自己都跟着颤抖了一下，以往高贵雍容的脸带着慌张。
封素狠狠地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刚才那一幕。
那两人眼里的邪念她看得一清二楚，两个人都……刚才真的差一点点，她就……
“墨兮，原谅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那么逼你了。”
“你……”封素都找不到词去说。
这么天真，都坐上星后的位置，居然这么单纯。
秋婉筠像个做错了的孩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封素裹着衣服站起来，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
“这里衣服，早准备好了。”
封素看了眼那一套黑衣，无视她看见衣服时的尴尬，小手从下边伸出来拿过缩回外衣底下。
秋婉筠看她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里走，赶忙道：“我晚点给你送一套漂亮的衣服来。”
“不用了。”封素声音传来，没有回头，“我答应的事情会做的，星后回吧。”
秋婉筠听着那一声“星后”，心底更慌。
明明以前也听她这样叫过，为什么这次就让她心慌气短。
还想再说什么，浴室的门已经关上。
封素靠着门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着黑衣神色复杂。
她确认门锁了后，布了个魔法阵，丢开外套，凝光成刀从胳膊靠上的位置往下移，随后一道划下。
刀刀深入，血流了一地，最后汇聚成的繁杂古朴图腾逐渐和传承中的重合。
-
封黛突然感觉心脏一疼，痛苦的声音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传出来。
她的异状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秋婉筠得到消息，吓了一大跳，让人守好后，赶紧往回赶。
封黛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第一眼看见秋婉筠疲惫的模样。
她完全不理面前的女人，捂着胸口慌乱都摆在脸上。
秋婉筠见她醒来，顿时精神起来，还没说话就被她的样子吓到。
“医生！”袖口被小手拉住，秋婉筠站起又坐下，对女仆道，“去叫医生。”
她扭过头，一脸心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呢？”封黛咬唇抬头，眼中完全不符合一个孩童的狠厉让秋婉筠心口一跳，“我妹妹呢！”
秋婉筠下意识挥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过神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慌忙坐下，将被她甩开的封黛扶起，“妈妈不是故意的。”
封黛失控地推开她，朝她咆哮，“我问你她呢！”
“她去哪儿了！”
秋婉筠一震，木讷地立在那不知作何反应。
封黛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脸，泪水不断从指缝涌出。
“我为什么……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