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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一桌,就着那两坛子酒,吃光了一桌子菜。

吃饭时秦施施摘了面纱,尤皖轻看到她的脸眼底脸上浮现惊喜之色。

“施施,你的脸……”

“先前生了怪病,现在都好了。”秦施施笑着说。

“好,太好了!”

四妖女离开的时候就没一个能走直线的,好在每家府里都派了马车过来,倒不用担心她们的安全。

尤皖轻也喝的不少,脸颊微红,明显有些醉。

秦施施推着她回房,“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女儿孝顺,当娘的也乐得享受。

尤皖轻笑着回房,躺在榻上不一会儿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秦施施脚步微乱的走到小厅,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收拾碗筷。

碗筷收拾到一半,院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她动作一顿,嘴角浮起一抹甜甜的笑意,下意识的将面纱给遮上,然后才乳燕投林似的奔向院门,用力打开。

门外之人敲门的手一顿,白面馒头似的脸上露出笑意,“施施!我就知道你见到我会高……”

“哐当!”秦施施嘴角一塌,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扁着嘴用力将门给拍上了。

顾念白脸色一僵,没说完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

本就强撑的身体,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深吸一口气,脑中浮现秦澜儿楚楚可怜的表情,强撑了笑脸再次敲门。

“咚咚咚。”

敲门声连续不断,简直比脑袋上挥不走的苍蝇还讨厌。

没有见到想见的人,秦施施本就不高兴,此刻烦的不行,‘当’一声把盘子丢到桌子上,踩着很重的步子来到院门口,用力拉开院门。

“敲什么敲,滚!”骂完便要甩门。

顾念白眼疾手快,趁机挤了进去,强撑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差点瘫在地上,虚弱的扶着墙喘了两口气才不至于倒下去。

他抬起头,想要对秦施施说句话,可刚刚张了张嘴,眼前残影一闪,下一刻胸口剧痛,身体倒飞了出去。

秦施施收脚,跨出院门低头看着地上死狗一样蜷缩的顾念白,厌恶溢出眼眶,“顾念白,我说过了,我喜欢的男人是摄政王,别再没脸没皮的缠着我,我家王爷会吃醋的!”

顾念白被气的岔了一口气,捂着生疼的胸口,哆哆嗦嗦从胸口摸出一个锦囊,颤巍巍递向秦施施。

“施施别生气,我来……我来并不是想纠缠你,我听说你被你爹赶出来了,怕你一人在外手中拮据,所以……将爹留给我的玉萧卖了,这些银子你拿着,以后若是再缺钱了,就跟我说,就是砸锅卖铁,我也不会让你吃一点儿苦的!”

吹/箫是顾念白最得意的才学,他自小没了爹,只有一个娘靠娘家接济抚养他,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便是他爹留给他的玉箫,简直比他的命还重要。

此番竟然舍得卖掉,还将卖来的银子送来给秦施施。

这要是前世的秦施施,铁定感动的痛哭流涕,毁天灭地都得跟他私奔。

可现在……

秦施施打了个酒嗝,从怀里摸出两个银锭子,一脸鄙夷的丢到顾念白脚边。

“银子本姑娘有的是,就算花完了,还有王爷给本姑娘银子花,轮得到你吗?赶紧拿着银子滚蛋,看到你就烦!”

说完她看都不看脸色紫涨的顾念白,转身进去,‘嘭’的摔了门。

仔细的将门栓栓好,秦施施满意的转身,不放竟一头扎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小鼻子被磕的生疼,她秀眉一皱,正要发火,鼻腔却闻到了只属于那个人身上才有的清冽味道。

惊喜的抬头,果然是傅云辞。

“王爷!”

傅云辞单手扶着她的腰,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找你做什么?”

“说要给我银子花。”秦施施趴在他胸口,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一只手悄咪咪的落在了他精瘦的腰部。

“你们经常见面?”傅云辞冷着脸又问。

“没有啊,我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他见面。”秦施施摇头,小手在腰上抚摸。

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楚摸到他坚硬的线条。

秦施施张开小嘴,惊喜的笑出声。

“嘻嘻……摸到了摸到了。”

傅云辞这才察觉到腰上有只不老实的手,身躯一僵,眸光不由热了几分。

“秦施施,你喝醉了。”

秦施施撇嘴,抬头斜了他一眼,“你给我送酒,不就是想让我醉吗,口是心非的男人!”

没想到小心思一下就被小丫头拆穿,傅云辞有些尴尬,但好在脸皮厚,脸色依旧如常。

“为什么非礼本王?”

“因为你身材好啊,还俊。”秦施施整个人挂在傅云辞身上,软软的嗓音,吐气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傅云辞勾唇,“原来你馋的是本王的身子。”

“嗯!”秦施施忽然推开傅云辞站了起来,小脸紧绷,一脸严肃。

怀里一空,傅云辞有些失落,皱眉问道:“怎么了?”

秦施施没回答,抬脚‘蹬蹬蹬’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傅云辞皱眉跟进去。

就见小丫头撅着小屁股在墙角的大箱子里快速翻找,还未靠近他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

等他走过去,小丫头已经抓着一袋子东西站了起来,兴奋的将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

“布蛊阵的蛊包啊。”秦施施脆声回答。

“蛊阵?”

“嗯。”

“秦施施你到底想做什么?”

“嘿嘿……”秦施施奸诈一笑,搂住傅云辞的腰,“王爷带我飞到秦府就知道了!”

被她这么一卖关子,傅云辞心底的好奇越来越浓,无奈的捏了捏秦施施的鼻子,搂着她的腰足尖一点,朝着秦府掠去。

此时已是傍晚,白日便是阴天,到了晚上便黑的快。

两道从屋顶掠过的黑影并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一盏茶之后,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秦府的围墙下。

秦府今日发生了许多事情,天色一擦黑便都歇下,就连下人也都回了各自的屋子休息,没人敢出来触霉头。

秦施施立在原地,神秘兮兮的拿出自己的龟甲,蹲在地上卜了一卦。

“你在算什么?”

“最近几日的天气。”

“算这个做什么?”

“找阵眼啊。”

傅云辞彻底被搞糊涂。

秦施施算完卦之后将龟甲一收,原地转圈找方向,最后将手里的布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包拳头大小,用细纱布缝严实的蛊包递给傅云辞。

“东西两角各埋三个,记住一定要隐蔽,不能太深,蛊包之间距离须有一丈远。”

傅云辞接了蛊包,见秦施施抱着剩下的一包要往府中央冲,便问道:“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