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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情绪都是再而衰,衰而竭。

秋彩儿的冲动早就在身体不能自主时衰败了,现在就算你推她她都不敢去秦南玦面前质问什么,她也怕丢人。

在听完秦施施的话以后,尽管她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却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话说秋家。

在发现女儿不见了以后,秋山河和尤家婶子都着急的出门寻找,尤家婶子正找着,就见周媒婆急匆匆的从对面跑了过来。

“周姐姐这是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周媒婆跑到尤家婶子面前,来不及喘匀气息,便急急的说道:

“尤妹子,事儿不好了,彩儿跑到花家门口质问秦南玦去了,那秦南玦当众说要彩儿做他的妾室,彩儿这丫头也是没心眼儿,竟然就答应了,还跟着那花家的小姐一起进去吃席去了!”

周媒婆走后,尤家婶子的脑子还嗡嗡的。

她朝花府的方向疾走几步,又胆怯的退了回来。

若是彩儿不肯跟她回来,那岂不是又要让人看一次笑话?

可若是不去带她回来,今日她会不会傻呵呵的跟着那秦南玦回家?

不管她跟不跟秦南玦回家,往后她都是这燕京城的笑柄,以后只要出门,就会有人在她背后笑,会有孩童朝她吐口水扔石子儿……

尤家婶子一边想一边往前走,等回神时,发现已经回了家,她立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发了会儿呆,忽然她眼睛一亮。

她匆匆回到屋里,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白布,又用牙把手指咬破,一边挤血一边写了个大大的冤字。

尤家婶子大字不识几个,刚好会写这个冤字,她很庆幸自己会写这个字,起码还能用她的命为女儿挽回一些名声。

说不定女儿看到她死了,还能回心转意,往后或许还能再嫁个好人家……

一边想着,尤家婶子一边将白布挂到横梁上打了个结,她最后看了一眼脚下的屋子,流着泪将脑袋放到了绳结上,双脚一蹬,椅子倒地,绳子紧紧的勒住了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秋彩儿飞快的跑进院子,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对屋里含着:

“娘!娘!秦施施让我给你带了话!”

在外面没见着人,秋彩儿便朝着爹娘的屋子走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

“她让我给你带个……娘!啊!!”

最后当秋彩儿手忙脚乱把尤家婶子放下来时,尤家婶子已经只剩半口气了。

秋彩儿扑到尤家婶子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在自己怀里哭的不成样子的女儿,尤家婶子心疼极了,同时她心里也疑惑极了。

女儿不是在花家吃席吗?她不是当众答应要做秦南玦的妾,要跟秦南玦回家吗,怎么回来了?

“呃呃……”尤家婶子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几个沙哑的音。

秋彩儿不知道娘要说什么,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唯独记得的是回来前秦施施与她说的那些话,她哭哭啼啼的说道:

“秦施施她说,让我给你带个话,第一,周媒婆对她娘言辞不敬,她今早让周媒婆离开了,第二……”

长长抽噎一下,秋彩儿才接上一口气,继续往下说:“第二,周媒婆是个什么风评,她娘是个什么屏风,她让您要好好想想。”

与周媒婆打过交道的人都说她油奸水滑,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与尤氏打过交道的人都说,她为人正直善良,是个能交朋友的人。

而那些尤氏要与她家结儿女亲家,尤时算计她女儿给她儿子做妾的事,她都是从周媒婆嘴里听说的……

尤家婶子的血液凉了一下,此刻她终于能发出一些声音了,立刻问秋彩儿。

“你方才去做什么了?”

秋彩儿老实的回答:“我原想去花府门口当众质问秦南玦为何要那么坏,可是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忽然说不出话了,秦施施就带着我进去吃了酒席,最后她就让我回来给你带话。”

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彩儿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她们误会的那些事儿还没有拿到台面上,她的也不可能有彩儿当众答应秦南玦做妾这种丢人的事情!

一切都是那个周媒婆在骗她!

等等!

尤家婶子眸光闪烁,忽的看向自己用来上吊的白布,心里蓦然发寒。

原来周媒婆方才来找她说话,打的是这个主意!

还好彩儿及时回来,不然她就真的冤死了!

不仅自己冤死,还要害得尤妹妹一起遭殃!

“彩儿,你不是会写字吗?你帮娘写封信,再去一趟花府,把信交给你施施姐姐。”

秋彩儿连忙点头,立刻找出家里的纸笔,照着尤家婶子说的写了一封信。

写完了以后,秋彩儿就是再傻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她想到自己去找秦南玦的一幕,顿觉一阵后怕,随即她忽然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能那么成功跑出去。

“娘,我跑出去之前,周媒婆悄悄来问我,想不想找秦南玦问个清楚,我说想,然后她就走了,再然后我就发现你和爹都随她出去了,我就趁着这机会跑了。”

尤家婶子眸凝寒芒,朝着女儿点点头,“我都知道,孩子,以后切不可这么冲动,明白吗?”

秋彩儿乖巧的点头,转身朝花府跑去。

秋彩儿走后,尤家婶子也慢慢恢复了精气神,她将凌乱的头发重新梳好,为了等会儿方便,她特地找了块布把头发都包在了里头,又将裤腰带绑的紧紧的。

收拾好了以后,她走到院子里找了一圈,最后相中了角落里的粪瓢。

那种比屎还恶心的人,也就只配得上粪瓢!

拎着粪瓢走出门,尤家婶子直奔周媒婆家。

周媒婆找尤家婶子挑拨了那一通以后,心里还是不痛快,又拉着左邻右舍在门口诋毁尤氏,正说的气劲,她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

她愤怒的转身,未及开口,那东西又砸了下来,这次直接砸在了她的嘴巴上,顿时一股恶臭在嘴里弥漫。

周媒婆立刻便要还手,可是随即胸前又挨了一下,她被打的摔到了地上,正要奋起反击,肚子一沉,一个人影坐在了她的身上,挥着两只胖乎乎的大手,朝着她的脸左右开弓。

“叫你坏!老娘打死你!尤家妹妹那么好的人你还诬陷人家,拿着人家给的银子不办事儿被人赶出来,就跑到我面前造谣,说尤氏算计我女儿给她儿子做妾,我看你不是缺德,你根本就是犯贱!”

尤家婶子几个大嘴巴就把周媒婆的脑子扇懵了,周媒婆瞪着迷糊的三角眼,一双手下意识的去抓尤家婶子的脸。

尤家婶子轻松将她制住,大手一撕,周媒婆的衣裳从胸前被撕烂,白花花的肥肉从衣裳里头露了出来,接着‘哗啦’几声响,周媒婆的衣裳被完全撕烂,里里外外全都没人瞧了个清。

“叫你害人!老娘叫你今后都出不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