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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骁大手一挥,太尉府的带刀侍卫立刻上前,将过路的路人拦下,凶狠威胁:“秦大易师母亲掉的东西是不是你捡的!”

那人惊慌的摇头:“不是,不是草民啊!”

“最好不是,若查出来是你,脑袋别想要了!”侍卫冷冷威胁完,将人推开,又抓住了下一个路人。

相比于宁骁的粗暴,苏慕则温和有礼的多。

他笑眯眯的拦住几个过路人,扬声对大家说:“秦大易师母亲的东西放在路边,明显是有主之物,不问自取视为偷,偷窃罪若是抓住,轻则坐牢十年,重则发配边疆!”

路人被这番话吓的瑟瑟发抖,立刻奔走相告,很快便有那胆小者主动上交赃物。

但赃物可不是一个人拿的。

郑禀彧从怀里摸出一沓香喷喷的银票,对着过路人挥了挥:“此刻若是能主动交出赃物的,我奖励一百两的银票一张!我保证,主动交出赃物之人,绝对不会追责!若是能提供线索的,奖励十两银票一张!”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沸腾,一堆人人疯了一般涌向郑禀彧。

郑禀彧一个个仔细甄别,线索是真的,给银票一张,假的则不予理会,其中还混杂着顺手牵羊之辈,小心翼翼的将赃物交出,郑禀彧依言给了百两银票,并未追究责任。

旁的人见此,立刻放心的将手里头的赃物通通交了出来。

最后的结果是,宁骁一样赃物都未能缴获,苏慕缴获三件,郑禀彧怀里抱了一大堆。

“这……这东西齐是齐了,可是,现在却多出来好些东西,郑公子,你这太吃亏了。”

尤皖轻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看着郑禀彧怀里抱着的那一堆廉价的珠花手串,面色复杂极了。

交上一件便是一百两,真不知道该怨那些路人太贪心,还是叹这郑禀彧太傻。

“不过是小钱而已,这么点银子能帮伯母办好事情,在下荣幸之至!”郑禀彧毫不在意的将怀里的珠花手串分给了宁骁的侍卫。

宁骁本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又青了几分。

这一局,郑禀彧完胜。

秦施施头大,暗中思量好,等回去就将郑禀彧今日花掉的银子都补给他。

她秦施施也不是差银子的人好吧。

她的药材生意已经从江南延伸到全国各地,码头也逐个修建好,现在她不仅垄断了药材,还做起了货船生意。

每日进到账上的银子,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

“娘,既然东西都找到了,我们就回府吧。”秦施施挽住尤皖轻的胳膊,笑着对那三个斗鸡似的男人说道:“多谢三位的帮助,哪日有空,定请茶道谢!”

这只是秦施施的客套话。

然而,有些人很没眼色的当真了。

“小爷今日就有空,正好去府上把这道谢茶喝了。”

苏慕立刻说:“下官也有空。”

郑禀彧温文尔雅的踏前一步:“在下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和时间多,此番便要叨扰伯母了。”

尤皖轻向来就不太会拒绝人,何况这三位后生刚刚还帮了自己,也没多想便同意了。

秦施施:“……”

没人理会她难看的脸色。

宁骁苏慕郑禀彧像供奉大佛似的,簇拥尤皖轻往前走,

秦施施走在最后面,仰天长叹。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希望这茶快点喝完,不然她的脑袋真的会炸。

只不过还没等到进府喝茶,秦施施的脑子就先炸了。

她看着那堂而皇之停在尤府大门口,属于摄政王府专属的低调奢华的马车,头皮麻了一下。

……傅云辞来了?

他不是有很多公务要批阅,怎么自己才离宫他就来了?

这么想着,秦施施是一步都不愿往前走了。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但有人不给她机会。

“怕什么?他是马上要做皇帝了不假,可你并不亏欠他什么,而且他也有这个意愿,不如趁着这一次,咱们把话说清楚,也省了他的烦恼。”

尤皖轻一把拉住秦施施的胳膊,用极小的声音对她说。

“娘,您今日是不是魔怔了?”

秦施施挣扎着往后退,她心里很明白,尤皖轻这是被周媒婆那一刀给刺激了。

尤皖轻虽然也吃不过不少的苦,可这种挥刀流血的场面却从未见过,陡然被周媒婆那么一吓,难免会有过激反应。

“我与摄政王真的很好,您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施施,这就是你不懂事了,你娘走过的路比你吃的盐还要多,这种事情看的比你准,你要听话。”宁骁走上来,苦口婆心。

苏慕也道:“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摄政王对你不是真心,秦大易师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郑禀彧痴迷的望着秦施施娇美的小脸儿,小心翼翼的劝说:“草民知道秦大人并非愚钝之人,只是一时为情所困而已,一个人说摄政王不合适可能是他的偏见,可现在所有人都说摄政王不合适,秦大人,您真的要深思!”

秦施施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百口莫辩了。

尤皖轻可不管她委屈不委屈,只当她是被猪油蒙了心,拉住她的手就带进了府里。

下人一看到她们,立刻上前禀报。

“夫人,小姐,摄政王在正厅!”

尤皖轻便拉着秦施施直奔正厅。

宁骁三人自然也跟了进来,他们三个都很激动。

等了这么久,他们终于再次等到了机会!

正厅里,傅云辞坐在主位,下人们小心翼翼的侍立在他身边,周身强大的气场,让满肚子气的尤皖轻都不禁萎了几分。

但想到女儿的未来,她还是抗住心里的恐惧,上前不卑不亢的行礼。

傅云辞的目光越过尤皖轻,落在了头顶冒烟的秦施施脸上,停了停,看向了跟在她身后的三个男人,目光定格。

“……下官见过摄政王!”秦施施硬着头皮行礼,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宅子祈祷起来。

夫君,你一定要冷静,可千万别炸房子啊!

兴许是听到了她的祷告,傅云辞并未发怒,而是态度温和的站起来,恭敬的让尤皖轻坐主位。

尤皖轻被他弄的一口气差点泄掉,但一想到外头那些流言蜚语,她又坚定下来,没有坐下,而是看着傅云辞,脸色严肃的开口:

“王爷,民妇……”

“母亲有话稍后再说,本王有一件事情要先宣布。”

傅云辞忽然开口打断尤皖轻,然后上前一步,当着宁骁三人的面牵住秦施施的手,满脸温柔的对秦施施开口:

“施施,为你量身定做的凤袍已经赶制出来,本王要在登基之日同时行封后大典,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