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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好友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这一刻的秦施施开心极了,也放心下来。

五个人里,她最担心的就是韩箬水,怕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都是坏人。

“你们一定会幸福的!”秦施施反握住韩箬水的手。

花七七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羞答答了一下,却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脸上的表情一刹那像面对菩萨般带了几分祈祷。

“我也一定会幸福的!”

钟翡翡和苏明珠也甜蜜蜜的将手压了上去,异口同声:“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宁玉儿看着叠放在一起的手,目光慢慢上移,从几人幸福娇羞的小脸上一一看过去,最后定格在秦施施昳丽的面容上,顿了顿,慢慢垂下了眼皮。

发现她的神色苏明珠很有义气的拍拍她的肩,“不要失落,就算成亲了,我们也不会忘记你的!”

宁玉儿抬起眼眸笑着与苏明珠斗嘴,一副她确实是因为好姐妹们都即将成亲而失落的样子。

秦施施看着宁玉儿。

宁玉儿避开她的目光,神色间有些慌乱。

小姐妹闺中的小话说完了,便各结伴告辞离开。

秦施施立在府门口,看着宁玉儿钻进马车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声。

小丫头估计还没从‘秦慕辞’的爱恋里走出来,现在对她都不像以前那么自然了。

这可这么办。

秦施施苦恼极了,却想不到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压下心思,去了白嵩书院。

这边,秦施施刚出门,尤皖轻也紧接着出门,身后的丫鬟手里还拎着一个漂亮的食盒。

主仆二人来到昨日的医馆,那男子已经醒了,正在医馆的床榻上躺着。

尤皖轻走进去,目光落在那男人的脸上,第一个反应是,脸色这么苍白,一定伤的很重,第二个反应是——

好俊的男子。

从男子的面容,尤皖轻猜测他与自己应该差不多年纪。

原本想瞧瞧放下食盒就走,不想打扰到救命恩人休息的,可是她才刚刚走进屋里,榻上闭着眼的男子便睁开了眼睛,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尤皖轻脚步一顿,被那道目光触及时,不知为何有些局促。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她拂去自己的怪异情绪,上前一步,让丫鬟将食盒放下,想到男子昨日为她挡刀后就昏迷了,她又解释,“我是昨天你救下的人。”

“草民知道。”男人开口,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但是眼底却并未露出诧异,似乎在尤皖轻进来时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又紧张的添了一句:“伤势未愈,不能向尤夫人行礼,多有得罪。”

“是大夫跟恩公说的吧,”尤皖轻挪来与男人的对视,伸手将食盒打开了,“我炖了些汤,对恩公的伤口有好处。”

男人却没看汤,目光一直温柔的落在尤皖轻脸上,解释了尤皖轻的半句话:“不是大夫说的,草民是认出您才扑上去的。”

屋子里本就静,男人成熟沙哑的声音放的很柔,空气里一下子生出丝丝的暧昧。

尤皖轻有些脸红,心底却止不住的咀嚼他的话,那颗早就死寂的心,竟然意外的跳了一下。

“您是秦大易师的母亲。”男人道。

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却不让人反感,里头的温柔,叫尤皖轻莫名的悸动。

她有些难堪,自己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会像少女一样对男人心动……

而且尤皖轻能够看出,面前的男人对她也有不一样的情感。

又说知道是她,难道是对她有不一样的情感,所以在她遇到危险时,才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的?

这么想着,尤皖轻的心底竟生出些被保护的甜蜜,随即她又因为自己的情绪而羞愧。

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早该过了怀春的年纪,可现在却……

“不知恩公贵姓?”尤皖轻用话转移自己心里奇奇怪怪的情绪。

“免贵姓左,单名一个邦字。”

男人恭敬回答,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温柔的落在尤皖轻脸上,里头的情愫昭然若揭。

若是别人如此,尤皖轻早就要暗骂一声登徒子,可面对这个为自己当过刀的男人,尤皖轻却只有羞怯。

就像二八年华怀春的少女一般。

“喝汤吧。”尤皖轻不敢看左邦,总觉得左邦的眼睛里有星星,太明亮,晃的她心慌。

不知道是不是丫鬟手笨,汤汁都从左邦嘴角流出来,滴到了他的衣服上。

左邦冲丫鬟微微一笑,委婉道:“谢谢,我已经饱了。”

丫鬟正要退开,尤皖轻将她手里的碗接了过去,“这么点儿怎么可能饱,我来喂你。”

左邦眉眼一舒,笑的十分倜傥,“谢谢夫人。”

明明这声‘夫人’只是对她身份的尊称,可是尤皖轻却是从这‘夫人’二字想到了‘娘子’二字之上,脸又红了。

她垂着眼不敢看对方,捏着白瓷勺舀了一勺鲜香的汤,羞怯的喂过去。

左邦瞧着尤皖轻因害羞红透而越发娇嫩的面颊,眼底的笑意浓厚,张开嘴,正要喝汤,忽然一只手从他嘴下抢走汤勺,并有些粗鲁的将汤勺丢回了碗里头。

两人都吓了一跳,齐齐抬头。

风子霄咧嘴,朝二人懒懒一笑,而后一言不发的拿走了尤皖轻手里的碗,看着尤皖轻怔楞的脸说道:“男女授受不清,还是我来的好。”

尤皖轻脸爆红,立刻站起来让到一边。

风子霄在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下,笑着将一勺汤喂到左邦嘴边。

左邦面色僵硬,看表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胃口了。

“饱了?”风子霄关心的问。

左邦客气的点头,“多谢这位兄台,草民没什么胃口。”

风子霄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将汤碗放下,扭头对尤皖轻道:“劳烦尤夫人先避一避,我为他看看伤。”

尤皖轻早就想出去了,此刻听到这话如蒙大赦,立刻避了出去。

左邦张了张嘴,见尤皖轻真的走了,他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戾气,但很快被浓浓的失落取代,儒雅的看着风子霄,“兄台是大夫?”

风子霄‘嗯’了一声,扣住他的手腕,片刻后松开。

左邦问:“草民的伤情如何?”

顿了顿,左邦加了一句,“昨日见到尤夫人有危险,草民想也没想就冲上去了,夫人很感动。”

平淡的语气,可里头却又挑衅。

风子霄淡淡看着他,对他的脉象下了定论:“脉象轻浮,此乃心术不正之症,症状是——想当小白脸,想吃不要钱的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