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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根本就没时间藏,傅云辞就到了面前。

拉住她的双手紧张的问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他伤不了我的。”秦施施笑着回答他,一边悄悄用脚把地图踩住。

好在此刻的傅云辞满心满眼都是她,根本就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不过旁边的习文却是奇怪的看了一眼。

这厢,大饼和阿影将刺客拿下,傅云辞派人将刺客先行收押,稍后他要亲自审问。

趁着他处理这些时,秦施施悄悄将地图捡起来藏进衣袖里,然后趁机悄悄对习文说了一句话。

“这是本宫给你家主子画的画像,偷偷画的,准备悄悄送给他,你嘴巴得管严实了,明白吗?”

习文闻言立刻向她保证自己肯定不会乱说的。

秦施施放下心来。

傅云辞这边关押了刺客以后,便命令所有人都退下,然后将秦施施抱进怀里,声音里充满了雷霆。

“这么多御林军,都是吃屎的!”

这还是秦施施第一次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如此粗鄙的言语。

她有些好笑,抱住他的腰,安慰道:“御林军没用,这不还有你嘛。”

可是这句话说完秦施施就后悔了,她抬眸看傅云辞,果然见他眼底闪过了一抹深入骨髓的悲伤。

她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不能长久与自己相伴本就是他的伤痛,这种话,不是在他血淋淋的伤口上戳了一刀么……

事不宜迟,现在地图已经拿到,最好是立刻起身去东邻。

若是能拿到解药,他们便可以双宿双栖。

若是拿不到……她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帮他解毒,因为如果那样做,傅云辞会生不如死。

她会在他离世之前赶回来,与他一起走那黄泉路。

用力抱住了傅云辞的腰,秦施施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低声对他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傅云辞眼底泛起苦涩,却用力点头,他在心里对秦施施说:下辈子,我们一定还要成亲,我会努力活的久一点,陪你久一点。

“你先睡,我去审审那刺客。”傅云辞拍拍秦施施的肩。

秦施施乖巧的点头,现在地图已经到手了,她也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离开的事儿。

在秦施施躺下以后,傅云辞去了地牢。

地牢阴暗潮湿,冰冷的刑具一一摆放在桌面上,傅云辞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抬头看向了对面被铁链穿透琵琶骨的刺客。

刺客是个中年男人,一身黑色劲装,黑发干净利落的束在脑后,脸色苍白,衣裳破烂,显然是被刑拘折磨的很惨,若是没有那从琵琶骨穿过的铁链,恐怕他连站都站不稳。

“叫什么,从哪儿来,为谁做事,说清楚,让你死个痛快。”傅云辞开口。

刺客已经受了一番折磨,此刻只想干净利落的死去,闻言立刻毫不隐瞒的回道:

“赵老五,东邻来,为自己做事。”

傅云辞挑眉,“东邻?”他也即将要去东邻,若是知道多一些,到时候行动也方便。

刺客虚弱的点头,“若不是故土实在邪门的生活不下去,草民也不会来大夏偷盗,本想皇宫宝贝多,偷点儿就收手,却不小心被堵在了屋子里……”

傅云辞一下子抓到了重点,“邪门的生活不下去?说清楚。”

刺客咳了一口血,又喘了会儿粗气才有了些说话的力气,“原本草民是个杀手,可是最近半个月开始,内力经常无故消失,刺杀次次都失败,不仅赚不到钱,还因失手赔了雇主一大笔,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

草民还不起银子,只能远走他乡,阴差阳错来到了大夏……”

说到这儿,刺客似乎有些激动,又狠狠咳了两口血才继续往下说:“没想到,一进大夏,内力便恢复了正常,也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傅云辞蹙眉,好端端的,内力怎么会消失?

“是只有你这样?还是周围也有人这样?”

“草民相熟的几个杀手都这样,草民与他们是一起离开东邻的,内力也一起恢复了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东邻的风水出了问题。”

最后,傅云辞给了那刺客一个痛快。

至于那个‘站在东邻国土上内力便会经常失控’的疑惑,他压在了心里。

还有一个半月他才会去东邻,在这之前,他要好好的查一查这件事情。

这厢。

秦施施躺在榻上思考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离开的万全之策。

次日,早朝过后,她没有去神机楼,而是找到傅云辞,对他说惦记尤皖轻的身体,想要回娘家去看看。

“不是刚回来吗?”傅云辞满脸不乐意。

秦施施便对他撒娇,用软糯的声音喊相公,用甜甜的小嘴儿亲他,最后傅云辞败下阵来,同意了,却冷冷的抛出一句。

“晚膳后我去接你。”

这是最多只能待一个白天的意思。

秦施施满口答应,然后就见傅云辞目光颇有深意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她问。

傅云辞抿着嘴唇沉默一会儿,低低说道:“习文说,你偷偷给我画了画像要送给我。”

秦施施:“……”

这个大嘴巴!

这会儿让她上哪儿去弄一副画像给他。

若是拿不出来,岂不是惹他生疑。

想了想,她道:“还没画好呢,等画好了给你。”

“要多久才能画好?”

傅云辞追问,若是太久,他怕自己等不到。

秦施施一下看出了他的想法,鼻腔一酸,便说道:“其实那副画的不好,我扔了,要不,我现在给你画一幅?”

想到他公务繁忙,她补充道:“你就像平时那样在案前批阅奏章,我在一旁画你。”

又有些羞涩,摸摸鼻子,“没学过画画,要是画出来不好看,你可不能嫌弃。”

“总不能画成四不像?”傅云辞挑眉。

“怎么可能!”秦施施怒。

“那就行了。”傅云辞立刻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