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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的目光逐渐放肆,又蓦地一顿,拇指按在女生腰腹间未消的浅痕上、情绪浓稠。

占有欲像气球一样疯狂膨胀,快要从胸口溢出开来。

她跟谁做过了么。

司珩还是席安。

那就再把自己的味道覆盖上去。

江稚月红眸虚焦地越过男人盯着白墙,扭了下肩膀贴住对方。

南锆星身子燎得可怕,一把将人捞起。

江稚月顺势挂在其上,俩人的间隙忽而拉近。

双环的银制尾戒贴在肌肤上,冷得她浑身一抖。

南锆星便抱着安抚,轮廓分明的下颌轻抵在肩头,慢条斯理的将尾戒摘掉,甩在床头柜上。

唇顺脖颈滑下,一寸寸吻过,惹得其难耐的低头。

俩人互不相让的撩着,空气火热。

喟叹和娇嗔同时在房间内传出。

“乖,再多点。”

谷欠望发xie了一些,江稚月晃回神识,低低的抽泣起来。

引来更过分的举动。

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泄出,江稚月甚至来不及呼吸。

眼泪不停的流,覆盖掉纵横的泪痕。

“南、、”

听见女生喊自己的名字,南锆星眼底掠过抹红光,森白的獠牙从唇边露出。

跃跃欲试。

“月月知道是我吗。”

结实流畅的小臂绷紧,青筋攀沿而上,他轻松的把人抱着抵在墙边。

“我会给月月留下最难忘的一夜。”

*

和南锆星的一晚,对江稚月来说确实是终身难忘的程度。

疯狂得她甚至怀疑自己会受不住,直接住进医院。

主要是、、太过优越,血族本就比人类厉害上一些,他的应该算强中强。

也不亏这一身健硕的肌肉。

事后南锆星吻掉了遍布的痕迹,神清气爽。

可她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连睁眼和思考的余力也没有。

一动不动的躺在被窝。

许是察觉到其呼吸的变化,前人暖炉般的身体凑上,冷硬的嗓音中添了分温柔。

“是不是醒了,月月。”

被装睡拆穿*2的江稚月:真的是大直男。

她轻嗯一声,半眯的眼睛变回正常的茶色,只能零星回忆起后半段的事,前面着实记不清了。

再睁眼就和南锆星睡在同一个被窝,不免有些尴尬。

“咳,昨天我……”

察觉女生微窘的神色,南锆星眼疾手快的将人搂过。

江稚月放在身前的手就顺势抵在了他下腹的人鱼线上,线条紧致又有弹性。

脸颊忽而浮上两抹红晕。

身材是真的无可挑剔。

“昨天对我又亲又咬的,今天就没印象了?”

男人沙哑的嗓音像被砂砾摩挲过,听得女生耳廓到脖颈麻了大片。

她那么生猛吗居然。

“我不是被蛇咬了?洛寻送我回来的?”

“是我觉得不对劲,发现你不在Rhosyn就赶了过去。”

“当时情况紧急,只能进行初拥保命了。”

江稚月听着男人平静的叙述,眼睛却不由得错愕的睁大,难以置信,“什么?”

南锆星以为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忙解释,“那里毒蛇的毒性称得前三,如果不……”

结果话没到一半,就见女生微张着唇,舌尖好奇的舔着侧面的牙尖。

“那我现在会有獠牙吗。”

南锆星没成想她接受得这么坦然,“你不生气吗,月月?”

“嗯……但你不是为了救我吗。”

“不过这样,我以后是不是需要定时吸血了?”

江稚月这才后知后觉,想到要和洛寻一样压制体内的躁动,突然为难的皱起脸。

又联想血族和人类莫大的差异,那点新奇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表情委屈。

“我以后怎么办。”

难不成她也要变成那种嗜血的模样?

南锆星食指轻点在她紧蹙的眉心上,沉声道,“你是我的初拥,我会对你负责的。”

“所以可以尽管咬我。”

闻言,江稚月错愕的后仰身子,一整个猫猫震惊.jpg

“哪有咬纯血族进食的,别讲玩笑了。”

“最开始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么。”南锆星摸了下脖颈的位置,似在回忆,“当时倒咬得很欢。”

要不是自己体格健壮,换做其他血族,任由她那么咬也会觉得不适。

乱了乱了。

江稚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知道是她颠,还是这个世界颠了。

自己若成了南锆星的初拥,司珩和席安还不得把Rhosyn闹得个底朝天。

她越想越觉得完蛋,嫣红的唇咬出道浅浅的白痕,神色为难。

而后被男人轻按开唇瓣,语气不悦,“怎么,后悔了吗。”

未待回答,又听其继续,“你已经是我的人,没有后悔的权力了。”

不过不知是不是初拥过程中出现了什么纰漏。

被初拥的血族一般都会对主人俯首称臣,反咬一口的倒是头次听说。

想着,南锆星眸光一暗,心里惴惴不安。

江稚月已是完全下不了床的状态,在房间躺了一整天、头晕脑胀的。

又隔上一日,才能勉强忍受四肢的酸痛感,坐在床边浅浅伸了个懒腰。

南锆星给她端来碗粥,放在床头柜上,关问着开口:“还需要擦药吗。”

“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她昨天累得抬不起胳膊,便让对方抹药,结果到一半险些没忍住,反而更厉害了。

江稚月舀了两口粥,软糯的米粥在唇里一抿就化,喝了几口才道:“连续请两天假,我今天该去上课了。”

“刚好送你。”

她记得南锆星应该没什么课,就随口问了一句,“顺路吗。”

“顺路,我去办公楼。”

江稚月没在意的应着,直至靠近教学楼的路上,听见学生们低低的议论声、才察觉哪里不对劲。

怪不得今天这么安静,校董们居然全回学校了?

可是南锆星一向不爱掺和这种事……

她恍然回神,回想上次在禁地偷瞄到他父亲的场景,突然心生出种不祥的预感。

脚步猛地一滞,拽住对方的手。

“校董们是不是为了洛寻的事来的?”